洛珏婩是年轻人,她怎么可能追得倒?
洛珏婩往后看了看,洛良德这男着那老婆子当然周围还有其他的人。
洛珏婩的目光也聚集在那,如果她干伤害爸爸,可不就是几脚那么简单了,要是爸爸的病刚好,她却弄伤了,那就是那石头了。
那人也被人给劝回去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
洛珏婩也被拦着了,一个叔叔对她说:“人家也帮你为了这么些天的狗,这也就算了,你怎么能说人家是偷?”
“我没有。”洛珏婩哭着摇着头,可如今大脑已经乱了,“之前我已经点名说黑狗是我的,可是他们不承认不归还,还说没有捡,来的时候本来就打算给他们一百块钱,打算当做狗的伙食费,可就连我下跪,他们都不愿意把狗还给我,我也是有自尊的,他们偷了……”
洛珏婩这话还没说完之前的老婆婆就说道:“你这话就没说对,怎么能说人家是偷?人家怎么愿意说偷。”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本来就是脑子乱了,他们一个劲说自己说他们偷了,别让自己情急之下被带乱了口。
“谁听你解释啊!”那老婆婆有说。
天突然的旋转了起来,医院里一桩桩的冤枉,无数声音的指责,自己什么权利都没有了,就连辩解的权利也没有了,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这些人凭什么劝自己?奶奶对自己有多么重要,岂能由他这样说,一家人对自己有多重要,岂能有他这样占了便宜,自己的自尊有多么重要,岂能由他这样无视践踏?
这些人压根就不懂自己,凭什么劝自己?自己一味的忍让,换来的不过就是欺负,这些人凭什么劝自己放下,凭什么让自己连辩解的能力都没有,这些人凭什么冷眼相观,最后还劝自己算了?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劝自己算了,就因为他们是邻里之间的关系吗?
她早就不像活了,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家人,她就不用这么累了。
反正自己也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也不介意闹得更大。
那远处便有一条沟,不深也不浅,在这寒冷的冬日,也足够惊动一场。
洛珏婩笑了,也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跳入了那水中。
她害怕误会,她愿意用这个行动换取一个解释的机会。没错,她是疯了,被逼疯了。
会想于伙伴的时光,仿佛也还是昨天的事,可下一秒却被逼成了疯子。
她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梦想没了,人生没了,一切都没了,她成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为别人而活的模样。她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太弱小了,什么都做不了,就连自己拼了命保护的家人,也保护不了了。
小时候自己所想的事,自己的梦想,长大后自己会挣钱,会养活家人,如今回首再看也不过就是一场笑话罢了。
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她依旧在学校的床上,然后告诉身边的伙伴,他做了一个特别奇妙的梦,梦里特别真实,仿佛经历了一场人生一样。
见洛珏婩跳了下来,洛良德也连忙跳了下来。
水不深,但也足以将两人下半身打湿,洛良德也连忙将洛珏婩弄了下去。
那老太太也走过来说:“你急什么,你看看你这天也黑了,不小心都掉在了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