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寒假回去姥姥家，”一曼强行转移了话题，却也和她交代了自己的寒假安排。

“好好，都好，”莫菲塞给了一曼一把钥匙，“这是一套公寓的钥匙，距离你们学校挺近的，毕竟还没有结婚，太早住进天宇家里也不好。”

“好，我知道了，”一曼没有拒绝，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她怕她再多留一会，眼泪就会不争气的掉下来。

“你说，人是不是真的会不经意之间改变，”一曼问林天宇，眼神里透露着无助。

“会的，每个人生阶段的经历都不一样，”林天宇回答了她，却没有挑明。刚刚从会议室出来一曼就很不对劲，在电梯上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开心一点，信不信汤圆他们在公司外面等着我们呢？”林天宇试着转移话题。

“是吗，他们都来了吗？”

“我们开个玩笑怎么样？”林天宇递给一曼一个眼神，一曼会意，立马恢复了刚刚的表情。

“出来了，出来了，”汤圆先看见他们两个走出来。

接着就是他们三个都冲上去询问结果，但是好像还没有等到他们开口，一曼和天宇的表情就说明了一切，反而问不出口了。

“不会吧，”汤圆搓着手，虽然刚从车上下来，但是温度还是很低。

“先回车上再说，”语珊环视了一周，这好像成为了一种职业习惯。

几人坐到了一辆车上。

“到底怎么样？”汤圆最受不了这样憋着了，有什么结果直说不好吗。

“唉，”林天宇叹叹气，紧接着摇摇头。

“唉，”一曼学着林天宇的样子摇摇头，她把一份文件塞进汤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