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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兄,云桃要回来没有?”
来到灵田后,江大成还没推门,袁华就笑容满面的开门迎了出来。
他们虽为同门师兄弟,但私下二人一直以兄弟自居。
还没等怒火中烧的江大成开口,袁华很快抢着笑道:“江兄,你先别说,让我猜一下结果。”说完,抬头望天,右手捏着下巴,左手夹在右臂腋窝之下自顾自的猜测起来,完全不顾及此刻因为生气,导致双眼泛红,脸色铁青的江大成。
“钱胖子畏惧江兄将他偷窃之事捅到武长老那里去,一定如孙子般的乖乖将云桃还给了江兄,还没少开口求饶江兄放他一马……”袁华越说越开心,说道最后,他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完全不顾及脸色愈加铁青的江大成。
“哈哈……笑死我了!”袁华说到这里这才将目光看向了对面的江大成,继续笑道:“江兄,你可千万别饶钱胖子那头胖猪,先不说他以前不知得罪了多少次咱兄弟,就凭这次偷了你七颗云桃,咱们就必须……”
说到这里时,他才发现江大成面色铁青,双眼泛红,完全与他想象中高兴的模样大相径庭。
“江兄,咋地了,云桃没要回来?”袁华不确定的试探着问道。
“要个屁!这个钱胖子狡猾的很!”江大成瞪着双眼,睚眦欲裂的吼道。
因为太过激动,其口水飞溅,宛如喷泉一般,尽数落在了袁华脸上。
袁华虽然有些怨言,但自己相交要好的师兄正在气头上,他也没太过计较,只是用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那小子没给?”袁华一脸疑惑不解的说道:“不会啊!难不成那小子不怕咱们将他偷取长足貂之事捅到武长老那里去了。”
江大成只是愤怒满面的默不作声。
“既然那小子不怕,那你就将钱胖子偷窃长足貂之事直接告诉武长老,大不了咱们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袁华气愤的说道。
江大成本来就对袁华颇为不爽。
就是这小子纵容自己偷鸡,害得自己吃了一个偌大的哑巴亏。对方倒好,一点损失没有不说,还生生吃了一顿他做的鸡肉宴,喝了他亲自酿制的两坛朱果酒。
现在又让他去武长老那里告发钱三宝,还说什么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自损的八百毫无疑问是让他损,对方却坐高台看大戏。
此刻的江大成双眸通红,怒火中烧。
见到江大成神情不对,袁华双眸微缩,顿了顿后,才明白其中缘由。
随后,他露出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神情说道:“江兄,我去武长老那里告发钱三宝吧,你可不许与我争了。办这件事,我当仁不让。”
江大成眼中怒火这才稍微退去不少。
“我……去了!”袁华仿佛鼓起了莫大勇气一般,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向前走去。
“等等!”江大成忽然出声喝道。
袁华宛如汽车急刹一般的霍然停住了即将迈出的右脚,一脸激动的转身看着江大成说道:“感谢江兄代替我前往!”
江大成面色一黑,声音低沉道:“我不去,你也不许去!”
不是他不想告发钱三宝偷窃长足貂。
只是钱三宝焉能傻,袁华与他兄弟相称,只要袁华前去告发他,钱三宝指定认定他们二人坑壑一气,必然会鱼死网破的将他偷窥虞师姐洗澡一事捅出来。
三思之下,他是万万不能让袁华去告状的。
“这是为什么?”袁华一脸诧异的看着江大成说道:“钱胖子偷了你七颗云桃,咱们焉能饶恕他。放心,武长老的惩罚必定不会太重的。”
说是这么说,但他神色中明显因为自己不用去武长老那里而感到发自内心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