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院子里却愈发的喧闹起来,夏日虫鸣吟唱声被女子的娇笑声掩盖,滋滋的烤肉声也变得异常的让人神往。
“还真是为难了你俩在这莺莺燕燕里还能保持自我。”
盛乐都想支个摊子,收些门票钱了,院子所能看到之处,不知多了多少档唐映雪发烧友,堆起了篝火,堂而皇之地讨论着长歌坊那些美人。
“洛洛,你觉得要是十两放一个人进来,能赚几千两吗?”
“咳咳。”
宁洛白被盛乐的话给呛住了,路子有点野,没在可控范围里,倒是苏烟两眼发亮,先掰着手指数起数来。
“一个十两,是个就一百俩,一百个就一千两,这院子不大,可以分批次进场,每人最多带半个时辰,这一下来……”
“停停停,我看你俩就是掉钱眼里了。”
赖羡儿打断了苏烟,只是这群女人和那几个男子足够闹心的了,一想到上百个男人涌入这院子,就头皮发麻,这不就是窑子了吗?
额。紧张什么,嫖的又不是你。苏烟瞪了赖羡儿一眼,打了个饱嗝,擦擦手,没好气地再打一个充斥着气味的嗝。
“额,阿烟,你能不能矜持点,稍微有点女人样,就你这张脸,绝对碾压那些女人,可偏偏你不自爱,动作粗鲁,言语粗俗,我是个男人都不喜欢……”
赖羡儿还没完就被苏烟狠狠敲了一下脑壳,她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们温柔,美丽,那你不上去舔狗?”
舔狗?赖羡儿看一眼伏在宁洛白怀里一晚上连个汪呜都不敢叫的遛遛,他不解地指着遛遛,问道,“舔它和她们漂亮有关系吗?”
啊?苏烟反而被问到了,她也是从老板嘴里听到这词,莫名奇妙就吐出来了,完全不懂。
“你别管,总之舔狗不是真的舔狗,它的意思呢,就像刚才那几位公子做的那样,实实在在的舔狗。”
盛乐压低了声音,还不忘瞟他们一眼,见他们依旧挥着汗在与烧烤奋战,虽然技术不怎样,但食材准备得好,就是紧紧烤熟也能发挥出食物的香味来。
“原来是这个意思。”宁洛白轻笑,顺了顺遛遛的毛发,“如今也是吃饱喝足了,对了,乐乐,你不是藏了个什么奶茶蛋糕吗?我们还没品尝呢。”
“对哦。”苏烟摸了摸肚子,看着满地的竹签,再看看这院子四周,她把自己想奔跑一圈的念头给掐断了,她又不是狗,不需要男人舔。
“老板,我去拿。”
苏烟舔着嘴唇,抑制着打嗝,揉着肚子,自告奋勇,还没等盛乐回应,便跑开了。
“三公子可要尝尝?”
桃铃不知何时捧着一碟拆得精致的肉走到宁洛白身旁,声音娇滴滴地询问着,冒着红心的眼睛里带着一股热牵
“桃铃把骨头给拆了,断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