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梦生花这么凶猛?那岂不是善终的最佳良药,死都死得美滋滋的,不错不错,这可是捞大财的好机会呀,你想想那些病得快要死的有钱大户老爷肯定舍得花钱来享受呀。嘿嘿。”
王瑜吐了一口唾沫,贼兮兮地搓着手,仿佛看到了无数的铜板从而降,笑得嘴角都开花了流口水了。
赖羡儿眼睛眨巴着,这主意不错啊,用适当的量就像是让人做一场梦,做梦良方呀。他咽了咽口水,嘿嘿。
“你们俩发钱寒吗?蠢货,要想赚钱,首先这梦生花长什么样?在哪里你知道吗?这秘境森林看似无处不在,异变凶兽神出鬼没,仅是这石壁上记载的大型猛兽就足有十余种,这数据还是保守估计,狼群我们都不一定干得过,你们还想着发财,眼前唯一的事,就是休息,明日再启程寻找妖女。”
宁从白做左边石壁看到了右边石壁,也把墙壁摸了一遍却也没发现有什么暗门,他仔细摩挲着那些细纹,色彩缤纷的百科全书全都烙印在了脑海里。
“别再多想了,这阵法里还算安全,前半夜我守,后半夜你俩商量一下谁来?”
王瑜和赖羡儿面面相觑,他们双眸里充满杀气,两人对视好一会,终是王瑜弱了下来,他气馁地接受了命阅安排。
“那就劳烦王兄了。”
宁从白的客气让王瑜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他硬着头皮回应着:“哪里话,宁公子守前半夜才是辛苦活。”
“嗯。”宁从白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嗯。
王瑜怎么有种被人啪了一巴掌的感觉,不是好的相互客套吗?怎么这么尴尬,他挠着头,笑得龇牙咧嘴的表情顿住了。
“尴尬了吧,这冰冻脸能把人气死。”赖羡儿深有同感地勾搭着王瑜的肩膀,挺着大肚子,啧啧地摇头,一声受害者的叹息,以同是涯沦落饶悲伤语气吐槽着宁从白。
王瑜牵强地笑了笑,心底在呐喊,什么人嘛,明明自己也是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主,我一个无辜受害者跟你闹什么同是涯沦落人啊,我又不是二傻子。
“这里暗门也没有,难道这位先人就每日就趴在石桌上睡觉,不怕感染风寒吗?虽然这个阵法可以保持冬暖夏凉,但万一呢……”
赖羡儿也没有那么困,他趴着石桌有些硌脸,坐了起来,揉着肚子,越想越是觉得这个先人不懂享受,高床软枕岂不舒适,再不济这林子里多的是树,挖张床多大点事,非得学人家打坐修行吗?
“唉,这家伙肯定是个蛮汉,一点情调都没樱”
王瑜心里也膈应着之前的那个噩梦,也就丝毫没有倦意,大多是不敢睡,怕再梦到那个山似的姑娘,很难堪。
于是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兴致盎然地吐槽起这位“先人”来。
“不仅没有情调,这家伙脑子还有坑,你想想,要是我有这个能力住在这研究野兽,起码得把生活起居给照顾上了是吧,床怎么也是必需品啊,还有热茶不好喝吗?连个煮茶神器都没有,一看就是那种不吃人间烟火的老神仙。”
王瑜翻着白眼,不是不尊重,只是他一个干杂务的青城派弟子,平日里没少钻研这些,毕竟生活嘛,还是得以享受为主。
凡是那些跟你“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但凡他有两个钱都不至于这么糟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