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地望着渐去渐远的花轿,此时纪洛兮已经猜到坐在轿子上面的人绝对就是纪筱原,她不明白为什么纪筱原要套用她的名字去嫁质子,但这些都无关紧要,有人一心想去送死,难道有人还拦得了她?
轻挽宋淮安的手,纪洛兮绽露微笑,当做不曾看到花轿的事,她轻声说道:“相公,我们走吧。”
“嗯。”
宋淮安很乐意配合纪洛兮的情绪,两人原本是打算走水路的,但纪洛兮背上的小白兔精却焦躁不安地一直乱跳。
不得已,纪洛兮只好放下了小背篓,她打开背篓的一个小口问道:“小兔兔,你怎么了,是不是又调皮了?”
因为宋淮安在场,小白兔精只好用音频波动的方式向纪洛兮传达道:“师父,千万不要走水路,我感觉到水里的下方十分动荡,但我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之这是个不祥的预兆,走陆地安全。”
纪洛兮绝对相信小白兔精,将背篓又背到了身上,她仰起一张小脸对宋淮安说道:“相公,我们改一下乘坐工具好不好?听说坐马车到潼关会比坐船快,而且船坐一下还行,可是坐久了我会头晕,我怕还没到潼关,我就顶不住了。”
坐马车要比坐船的费用高出一倍的价钱,宋淮安虽然心有不舍,但他更不忍心让他的小娘子受苦,他答应道:“好的,我们就坐马车。”
拉着纪洛兮的手,两人又朝着驿站的方向走去。
武阳县质子府
没有前来道喜的宾客,也没有热热闹闹的场面,纪筱原被送进了质子府,只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甚至连鞭炮的响声都没有一个,她被喜婆带到了阁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