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在新房子里开了火,简单的做了两个岑徕喜欢吃的菜,算是完成他们的搬家仪式。
本来是想叫上季白的,但是怕刺激到他,也就没有叫他。其实季白和原意的婚房就在拾光他们楼下,但是原意走了,季白也就没有心思搬到这么大的房子里,空的没有灵魂,倒不如就留在他们之前住的那个区里,至少那里有他和原意共同生活过的痕迹,抱着这些,他还可以再坚持一些子。
下午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在宽大的新上午休了一会儿,起后就开始各自简单的梳洗打理自己。
“这件不好看。”岑徕看着拾光一粉色的一字肩礼服站在穿衣镜前,微微蹙眉。其实是他心眼儿了,拾光的脖子十分秀长,锁骨也很精致,这一一字肩把她的原本有些稚嫩的脸衬得多了几分妩媚和成熟。
他今不能陪着她一起去参加什么公司的聚会,所以自然就不能够让她打扮的这么俏可人,这是独属于他一个饶美丽。
所以原谅他刚刚的那些违心的话,其实这些礼服都是岑徕亲自给拾光选的,所以自己挖的坑,含着眼泪也要跳下去。
最后在岑徕挑来拣去的挑剔里,拾光选了一件淡的挂脖连衣裙,只不过在腰上,还是有一点点设计,刚好精致的包裹住拾光盈盈一握的纤白细腰。
没有办法,礼服都会有些出挑的设计。
岑徕还是不满意的亲自给拾光搭配了一条腰带,刚刚好挡住了那一点点的设计。
不过岑徕的眼光极好,搭配的腰带不但不显得多余,反而更加衬托出拾光的细腰。
“你们在哪里聚会,我送你吧!”岑徕看了看手表,时间上还来得及。
拾光拒绝,“不用了,又不顺路,我自己去可以的,一来一回,路上再堵个车,你就会迟到的,你不是这个宴会很重要吗?”其实两个冉现在也不知道他们要去的其实是同一个聚会。
“好吧!那你不准喝酒,晚上我会早点结束去接你。”岑徕执起拾光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语气有些严肃。
拾光乖巧的点点头答应:“你放心吧,我不会喝酒的。”
于是,两个人在毫不知的况下一前一后地去了相同的宴会场地。
并不是他们刻意隐瞒对方,而是因为信任,两个人才没有多问。
岑徕开车,先拾光一步去到宴会地点,他切的和宴会的主人打了招呼。
“老师,您又年轻了。”
宴会的女主人公穿着藏青色的绒面旗袍,十分端庄典雅,只看外貌,绝对不会相信今是她六十岁的大寿。
但看着保养的极好,气质上也是风华绝代。这位就是林耀的母亲,岑徕以前的绘画老师艾袁。
“你子,还是这么油嘴滑舌,净嘴甜哄我开心。”这位端庄的女士带着宠溺的笑一开口,是责怪,其实语气里是满满藏不住的欢喜,“你看,你都有多久没来看我了,知道你现在是执掌一方的大公司的总裁,忙得很。”
“哪里,老师,你知道我父亲离世后,太多的事接踵而至,我初出茅庐,自然有些应接不暇,老师您就大人不计人过,原谅我。”岑徕谦虚的道,这是第一次见他在一个长辈面前如此恭敬有礼,想必这位他能称之为老师的人对他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