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嗯，难道你不知道随意打断别人讲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校长严肃的声音让人很不舒服，“我们顾祁歌同学这次不是考的不好，恰恰相反，她考的很好，拿了年级第一的位置。”

“什么……”旁边的顾千千发出声音，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但是我们怀疑顾祁歌同学没有这个实力，她不过是虚荣心作祟犯了这次错误而已。”校长吸了一口气，然后深邃的眼睛盯着顾祁歌，“对吧。”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他言之凿凿，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像已经将顾祁歌钉上了作弊的罪名，而且容不得质疑。

“所以我们这边的建议是——将顾祁歌同学开除学籍。”

顾黎反应过来立刻道：“我相信我孙女，她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顾千千冷哼一声：“不好意思，我也一样。”

“我们校方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决定的，我们有充足的证据，”校长开始拿出一沓资料发在桌子上往前推了推，“你们可以看看，虽然没抓到这次顾祁歌同学作弊的证据，但根据这些事情可以判断，我们的顾祁歌同学其实真的不算一个，嗯……不算一个人品太好的同学，所以就算没有这次作弊，想着这些事情也足以将顾祁歌同学开除了吧。顾先生，我很感谢您对我们学校的照料，不过照现在看来，我们学校真的是留不下顾祁歌同学了，我实在是很抱歉。”

……

“说完了吗？”半晌，顾祁歌冷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