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手，说道：“我不知道她曾这样对过你。”

“她？”莫小可云里雾里，“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你好奇怪啊！”

林昔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月云枫河滩分馆管理员，对莫小可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出去再讲。“

莫小可点了头，跟他离开了月云枫。到了外边，莫小可急忙问：“你今天是怎么了？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莫名其妙？我问你，林芝音有没叫人去欺负你？”林昔年道。

“啊……”莫小可一时无言以对，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已经过去了，他要是不提，她并不会再去正儿八经地回想。

林昔年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莫小可问：“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

“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

“你们不是每天都在欺负我吗？”莫小可说，答得极其自然。

林昔年的面色阴沉下来，直接说：“她找了几个男人来和你拍？”

莫小可的心头一颤，再不明白林昔年这句话的含义也被回忆逐渐刺痛，瞬间震惊：“你知道这件事了？你是来刺激我的？你嘲讽我？”

她看着林昔年，感到不可思议，虽然知道他冷血混蛋，但没想到混蛋到了这种地步！

林昔年却摇了头：“我有必要嘲讽你？”

“那你跟我提这件事干什么？”

“我就是想弄清楚，你究竟有没有被林芝音……”

“混蛋！”

莫小可激动地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她气喘吁吁，已经忍林昔年很久了，今天他再提起这件事，憋在心里那么久的不满和愤怒一下都冲了出来。

忍无可忍！

林昔年震惊地转过头，脸上印着一个通红的巴掌印。他的额发有些凌乱，也有些难以相信：“你打我？”

莫小可愤怒又害怕，冲他笑了笑，最终还是把头转了过去。

怎么办，她竟然没忍住打了林昔年？

“艾芽芽！”

“林昔年，林芝音叫人来欺负我我差点被轮了还要被录影这种事，你非要听我再说一遍才甘心吗？”

莫小可回过头，眼里满是伤痛，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我承认这种事情干什么？”

她哭了，林昔年犹豫了很久。

“对不起。”他终是道。

她愣了愣，刚酝酿好的情绪林昔年的话全都哽在了嗓子眼，茫然地抬头：“什么？”

林昔年说：“我不知道她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是我疏忽了。”

莫小可完全愣住了。

他刚才是，跟她道歉？

“你之前不知道这件事吗？”莫小可疑惑地问。

林昔年的目光清燧无比，他看着莫小可的眼睛，眼里全是她吃惊的样紫。

“遇到这种事也不说，你以为你是有多厉害？”林昔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