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耳朵，“哦哦、这、这样啊。”

他不再纠结，问她：“笙笙吃早餐了吗？”

她老实回答：“没有，哥哥吃了吗？”

他没说话，从一旁拿出两个袋子，递了过去。“我也没有，笙笙要和我一起吃吗？”

虽是询问，但早餐已经递了过去。

秦笙开心接过，“好啊~谢谢哥哥~！”

打开一看，眼神发光。“小笼包！是百味的？”

他揉了揉她的发，笑意清清浅浅。“嗯，听说他们家的包子很好吃所以就买了。”

她身子僵了僵，不动声色的接过。

她伸出手抓了一个放进嘴里，嚼的时候脸鼓鼓的，可爱的不行。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他感觉今天的秦笙有些不对劲，没说话。目光有些沉。

她吞下包子，问他：“哥哥，你怎么了？这包子很好吃~你快吃啊。”

秦笙看他没反应，将袋子递了过去。

他抓了个包子，看了她一眼吃了。

她笑了笑。

等吃好了，车里的气氛莫名有些沉闷。

秦笙感受到了，像是从身边的人身上传来的。

她很关切，问：“哥哥，你不开心吗？”

他看着她，眼里起起落落。“嗯。”

她看着他的眼神，像是知道了什么，眼神有些闪躲。

之后她冲他笑，说：“哥哥，我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

“为什么要讲笑话？”

“这样你就可以笑一笑了~哥哥笑起来超好看的！”

他很认真的看着她，不让她逃避。

“笙笙，你想转移我的注意力？”

她脸上的笑僵了僵，声音像是不解。“哥哥，什么转移注意力？”

他很直白，“笙笙，你在躲我。”

“笙笙，是……不喜欢我了吗？”声音带着脆弱，有些颤。

秦笙听出来了，心疼了。拉着他的手，笨拙解释：“不，不是的，哥哥！我没有不喜欢你！”

“我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停了下，强调：“超级喜欢你！”

他说：“笙笙现在哄我，之后便又会躲我。”

她想也不想，说：“我不会的！哥哥。”

她补充：“真的！”

眼里满满都是认真。

他信了，但是却说：“我不信。”

她急了，自己的眼神这么真挚，怎么就不相信呢？她恨不得将心都掏出来给他看。

“那哥哥我要怎么做你才信？”

“以后笙笙不许躲我。”

“好，不躲。”

他淡淡说：“身体上和心理上都不许躲。”

“嗯嗯，都不躲。”

“笙笙以后要和其他男孩子保持距离。”

“好，保持距离。”

他笑了，车窗上洒落的光落在他眼底，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最后，他将脸凑近秦笙，声音雾霭沉沉，像是诱哄又带着几分蛊惑。

“那笙笙只喜欢我一个好不好？”

他的眼神细细密密的，像毛线球，一圈一圈将她缠住，她陷了进去。

“好。”

他眼里笑意大盛，笑出了声，低低沉沉的像钢琴声。

“笙笙真乖。笙笙，你说的话我都记下了。你可不能耍赖。”他摸了摸她的头。

“嗯，不赖。”

……

从顾南泽车上下来很久秦笙都是懵的。

不明白也想不明白。

算了，之后再想好了。秦笙拿着书就进了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