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一定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上次是海浪袭击,这次是枪杀现场,萧慕啊萧慕,你的运气是被扫把星给临幸了吗?
我以容从来都没有这么衰过。
昏迷中,以容的意识是清醒的。
她能明确的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捂住。
左肩头好痛啊,还有点痒,想挠。
谁会握自己的手?
肯定不是崽崽,那厮从佛学院出来,直接是放任自流,睡觉往死里睡,吃饭往死里吃。
难道是不良帅?
他干嘛对我这么好,不去找以容吗?
从白天到晚上,再从晚上到白天。
睡在沙发上的以曤是急得抓耳挠腮,还有一天姐姐就要变回以容了,要是在床上变身,被二爷撞见,那……
看看时间,是晚上六点,按照以往的规矩,还有两个小时二爷会来。
烦躁的他一把拉开毯子,直接跪在地上:“姐!你快醒醒啊!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咱们得溜!知道不!”
“姐!快点醒醒啊,只有你醒了我才可以办出院手续啊。姐!”
“别急嘛。”
就在以曤准备原地暴走时,床头响起一道脆生生,慵懒的声音,以曤抬头。
萧慕正半瞌着眸子瞅他:“你急个锤子。”
“姐!”以曤脸上布满了惊喜,“咱们出院!”
“去吧。”
“好嘞!”以曤大喜,屁颠颠的溜出病房,在找护士长确认病人清醒过来,并且身体无大碍后,护士长才勉强同意,带着以曤去办理出院手续。
见护士离开后,萧慕顿时松了口气。
想要伸个懒腰,肩膀的枪伤扯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自己是脑子抽风了还是怎的,悄悄躲在暗处,不当英雄不就好了?
真她娘的当成拍戏,“啪!”血袋炸开,往地上一倒,导演再喊cut!
艹!
休息了一小会儿,觉得脑袋没那么晕了后,萧慕便开始收拾行李。
哪知小腹一痛,让她扑在床沿上,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是要提前变身了?
她回过头看向钟表,晚上六点十五分,不是十二点吗?
小腹的疼痛仍在继续,她小脸儿皱成一团。
*
办公室内,二爷无心工作。
不知道萧慕好点了没,他似乎忘了,两个小时前刚从医院出来。
合上钢笔,咚咚的,有规律的敲击桌面。
凤眸中笼着一层厚厚的迷雾,他抬头看向对面以容的海报。
萧慕真的是以容?
从上次的念华开始,他便无时无刻不在怀疑念华为以容。
醉酒的他拉着他的手替以容求情,还对以容嗜如命的healer那般的熟悉。
这几年的花边新闻,被拍到念华在以容的住所浴巾出行。
后来念华便消失了,而消失的以容回来了。
前几日明明铐子拷在以容的手腕,第二天,自己的床上却爬出来一个穿着以容衣服的孩子……
“叩!”
二爷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放下钢笔,随意拿起衣架上的外套朝楼下跑去。
*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