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月呢?”石瑾没看到自己的助理,有些惊讶。
“韦姐去医院了。你没给我们分配任务,韦姐就让我们在大厅里代她值班了。”
谎都不会撒,值个班要的了这么多人?石瑾也没有去追究兼职生们语言中的漏洞。
有冷场大师气质的石瑾什么都没做,就成功的把大厅中热闹的气氛给搅黄了。兼职生们悻悻的回了二楼,大爷大妈们也不太好意思呆下去了。
略做安抚,石瑾也没有挽留这些想要离开的街坊四邻。兼职生们一句老板,让石瑾和他们之间有了不少隔阂,说话都拘谨了许多。
大厅空荡荡的空无一人,石瑾也只好把门口的栅栏铁门拉上回了二楼。
上班摸鱼被老板发现,兼职生们看到石瑾进了画室,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低着头掩饰自己内心的忐忑。
“行了,别跟个鹌鹑似的,这是接下来几天要画的分镜。陈媛,我接下来几天可能都不一定有时间过来,任务分配的事情就由你来安排吧!接下来几天要是韦月不在,你也负责一下工作室的开门锁门的事。”
石瑾从自己的工作台里找出之前画好的分镜稿,递给了刚才没有去楼下摸鱼的两位画师中的一个。虽然石瑾没打算追究其他人上班开小差的事,不过对于这几位对工作认真负责的女生,石瑾还是会区别对待的。
交代完任务,石瑾打了个酱油,又直接离开了工作室。回家的路上,石瑾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去问问韦月到底怎么了。犹豫了一会儿,石瑾还是拨通了电话,可惜对面无人接听。
不吃不喝的并不止于静一个,韦月也连着两天没心思吃饭了。
被石瑾喂食之后,韦月一开始只是因为羞愧而脸红,等到晚上回去之后,躺在床上,韦月突然想起来,石瑾给她喂虾仁时的筷子是石瑾自己正用着的。
间接接吻了?
韦月忘了自己是从哪个宣传栏里看到的关于艾滋病相关的内容。只是粗略的看了几眼,大概就记下几个关键词,无药可医,同性,体液传播。
对于这种病的具体情况一知半解,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脑补的,韦月总觉得自己要是被石瑾盯上了,就会产生这种可怕的绝症。
事实上,这也怨不得韦月,艾滋病的预防宣传一开始完全就跑偏了,从最早的男同性恋免疫综合症这个名字,到了国内,翻译上不知怎么就隐去了男字,成了同性恋癌症。
吃掉石瑾喂过来的菜,算是和石瑾间接接吻,韦月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经历符合她记住的为数不多的几种感染途径之一。
提心吊胆的在工作室上了一天班,韦月越发不敢呆在石瑾身边了,打给任素瑶的求助电话,在任素瑶说找石瑾核实一下之后就没有后文了。
失眠了一晚,精神愈差的韦月也没了上班的心思,在工作室里等不来任素瑶的电话,韦月直接和工作室里的兼职打了声招呼后,偷偷摸摸的去了省城最大的医院准备检查一下。
自觉无脸见人的韦月,去医院之前还特地配了一副口罩和墨镜,询问了医院的引导护士自己该去看哪个科室,韦月自己也解释不清。护士一脸看傻子的神情,犹豫着该把她领到精神科还是保安科。
最后,终于还是找到了这方面的医生,听了韦月的描述,医生也是苦笑不得。这年头,这个病在防治宣传的过程中不知怎么就出了差错,整个都被妖魔化了。
韦月这样半懂不懂就跑过来咨询的伪病人医生也见过好几个了,整个省城的医院里还真没几个正真确诊的。
耐着心告诉韦月,她就算是感染了,也要等几个月才能检查出来,然后医生就把韦月给敢了出去,没心思给韦月详细解释,临走时医生给了她一本宣传小册子。
回到住所的韦月,翻看完了医生给的小册子,算是明白了自己今天因为无知出了多大的丑。石瑾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正躲在被子里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