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一大一小两位女人齐齐对石瑾无视她们的态度鄙夷至极,不过任素瑶还是按照石瑾说的,打散了徐薇的马尾辫,掰着披头散发的徐薇的肩膀让她转了半圈。
“好像披着头发确实要好一点,要是配个内卷就完美了。走,我们去烫头发去。”
等到石瑾把半只处理好的鸡肉切成小块,连同野山参红枣枸杞之类的一同放入了砂锅中炖上之后,再回到客厅,才发现家里只剩她和水云了。
打过电话询问了任素瑶才只到这两人居然撇下了她出去做头发了,石瑾心情非常郁闷,自己给她们做饭,她们不说在一边帮个忙,居然还好意思在饭前出去做头发。
而此时,蠢蠢的水云正和阳台上被绑在蛇皮袋里的石瑾带过来的最后一只鸡在对峙,袋子里的鸡扑腾一下,水云的脑袋就颤动着往后仰一下。
被人无视,自己养的猫还又蠢又脏,石瑾的心情由郁闷上升到了恼火的程度。
一把抱起犯蠢的水云关到了浴室里,石瑾翻箱倒柜的找出几个月前买猫时顺带买回家却一直都没用过的猫用沐浴露,重新回到了浴室。
大难临头的水云尤不自知,石瑾进入浴室时,它已经跳上了洗手台,正对着镜子中它自己的倒影,不停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在洗手池里放好了温水,石瑾抱起依然警戒着自己倒影的水云放入池水中。四脚触水之后的水云立刻没了和自己对峙的心思,迈着腿惊恐的想要跳出
水池,只可惜有石瑾在,水云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被按住的水云虽然不断的在挣扎,虽然水云的体型比正常的成年猫咪都要大了不少,可是它依然无法挣脱石瑾的魔爪,只能不断的发出类似超跑发动机轰鸣一般的叫声,声音凄惨至极。
石瑾不为所动,甚至心底还有一丝爽快的感觉,被水云挣扎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衣服都毫无知觉。
不大的洗手池被水云塞了个满满当当,石瑾一边听着水云的哀鸣,一边愉悦的往水云身上打沐浴露,把脏得就像多年未曾清洗过的绒毛布偶般的水云那一束束都粘到一起的毛发洗到重新柔顺了,这才拿起浴巾包住认命了的水云放到了洗手台上。
擦干了水云身上的水渍,一动不动的水云在被石瑾拿着吹风机吹了半个多小时才得以解放,浴室的门才打开了一条门缝,水云就飞速的窜了出去,迅捷得简直不像一只猪。
看到水云的毛发重新变成了一只缅因猫该有的样子,石瑾的心情舒坦了许多,就算再打给任素瑶询问她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吃饭的电话无人接听,石瑾的心情依旧毫无波动。
替水云洗澡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石瑾眼看着快要到饭点了,干脆利落的做好了三个热菜,再盛出煲了两个多小时的鸡汤,石瑾也不管那两个只顾做头发的女人,摆好碗筷,仪式感十足的吃了一顿单人晚餐。
吃完了晚饭的石瑾准备去赴系主任的约,不过炒菜时沾染的油烟还有昨晚和衣而睡造成的全身不适的油腻感,让石瑾觉得自己此时和未洗澡前的水云一样,脏得不适合出门。
挑好了替换的衣服,踏进浴室前,石瑾却对自己在生理期是否能洗澡起了疑虑。石瑾还存留的关于前女友的记忆中,就有很多是生理期的女生这也不能干,那也沾不得的,可是这些记忆又太过模糊,生理期到底有哪些禁忌石瑾压根回忆不起来。
好像就有不能洗头发洗澡之类的吧!石瑾多少还记得触碰了某些禁忌,经期肚子会更疼。
并没有纠结多久,石瑾就在“水热一点,洗快一点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的自我安慰之下,钻进了浴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