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人拉一头的绳子开始拽,吱吱吱的声音吸引了正在搭帐篷的俩组的目光。
“这是干嘛呀?”歌王郭超洋问秦艽,“钻木取火?”刘默先一步回答了他的话,但是也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恩”秦艽肯定他的答案。
“还真是钻木取火啊,能生起来吗?”他俩还是不信,其他人也围过来,帐篷搭一半也不搭了,都围在陈皮和秦艽旁边看他们俩个钻木取火。陈皮感觉自己就像个猴子被围观,极其不适但又不能说什么,比起来秦艽就丝毫没有受影响,看到陈皮慢下来还提醒她跟上速度。
“秦大哥,这钻木生的起火来吗?”沙莎子明明是站在陈皮呢边却要问秦艽。
秦艽和沙莎子压根没什么交集,突然被叫一声秦大哥还没反应过来。发现沙莎子一直看自己才发现原来秦大哥叫的是自己。
“可以的。”
“不行就算了秦大哥,这钻木取火的方法太原始了,我们不生火也可以的。”
What?听她这话感觉像是因为遇到她们自己才决定生火的一样,明明是自己想喝一口热汤。秦艽表情有点微妙,除了和他面对面生火的陈皮谁也没看出来,陈皮扑哧一笑。
沙莎子还以为在笑她,装作天真的扭头和陈皮说:“皮皮姐,我们就不用让秦大哥生火了吧,这多麻烦呀。”
陈皮正色道:“我也不想的呀,可你的秦大哥非要生呀,你看我的手都磨红了。”
她,把双手掌心展开,纤细又毫无杂质的手,微泛着冷意,像寒玉似的,因为长时间与绳子的摩擦,掌心和指尖都红通通的,在正常的白皙的肤色对比下,看起来触目惊心。偏头注意着她俩谈话的秦艽和旁边过来围观钻木取火的其他人也看到了她的掌心,都倒吸一口气,秦艽更是有点自责,中午也生火来着,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擦伤的,还是中午就已经伤了刚刚伤上加伤。
陈皮像是毫无所觉的收回手,对秦艽说:“先把火生起来吧。”
“不生了不生了,先去处理你的手。”秦艽正要摇头,看到陈皮的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去处理手,我来生火。”秦艽话头一转。
“没事,很快了,再来一会就可以了,我把火给你生起来再去处理手。”陈皮又拿起绳子开始拉,秦艽无奈也只能配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