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会陪着卿卿，从他们相遇开始，就一直陪着。

“我活着的时候你得是我的，我就算不在了，我也得让别人知道，你江一帆，以前眼里心里全是……唔……”

苏念卿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上了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个吻带着怒气。

江一帆的确带着怒气，“不在了”“以前”这两个字眼都像最锋利的刀刃一样刺痛了他。

他不想听到苏念卿对将来任何不幸的预测，一句都不行，她会好起来的，她一直都是被上天宠爱的女孩子，她身上能有奇迹，所以不可以说不吉利的话，一句也不行。

江一帆在这个时候，迷信，偏执的可怕。

但是苏念卿一定要把话说完，她不喜欢藏藏掖掖的，不希望如果这次真的……一些想说的话也没来得及说出口，留下遗憾：“所以我得留个孩子，让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一直都会是。”

“不需要。”江一帆声音低沉暗哑，却带一丝着义无反顾的疯狂，“我一直都会是你的，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一直都会是。”

“不需要孩子来宣示主权，没必要。”江一帆看着苏念卿，苏念卿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没有一丝敷衍，没有一丝欺骗，“我会一直陪着你。”

“可是我想要。”苏念卿不是什么憨憨傻傻说什么信什么的小姑娘，怎么会听不出来江一帆的想法，一直陪着又是什么意思，她不会听不出来。

但她不敢想。

对不起，江一帆，就让她再任性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