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抱起怀中的娇儿,他步入房中。房内疾风骤雨,天上朗月也羞得让乌云遮住了眼睛。
雨打海棠花魂醉,香肌泼墨满堂春。芙蓉帐暖,动情地吟唱三更方歇,春风送暖,夜正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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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傲雪睁开眼,堪堪伸了个懒腰。不对,她这是被群殴了还是被马车碾过了?怎么全身骨头像碎了一样疼痛异常。她蹙着眉转念一想,定是昨夜醉酒自己胡闹了一番,估摸着和人大战了三百回合,也不知她的对手现在可还好。昨日喝的畅快了些,都喝短片了。
忽然想起什么,她微勾的唇瞬间一僵,低声碎了一嘴,“罪过罪过,我真是什么梦都敢做,就不怕亵渎了我哥那尊神仙么。”
误以为春梦的场景不断在眼前浮现,扰得她心烦气躁,愣是走到桌边喝了好几杯水。念及那梦里粗壮有力,线条优美的手臂,她眼神流光溢彩,多了几分兴味,这个梦倒是挺真实的,连她哥手臂上那道被她咬出的牙印都清晰可见。
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想到这个念头,她也有点不知所措,嘴边不断的念叨着两个字“罪过”“罪过”。她匆忙换上衣服,易了容貌,端着傲二少爷的模样飞身而去,看似云淡风轻,实际速度比往常快了近一倍,仿佛房内有洪水猛兽等着她一般。
心思浮动之间,她没注意,今日她没让人上岛伺候,也没环顾房内,愣是把正安静躺在她枕头边一封书信给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