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漪见他铁石心肠,干脆咬牙踩在地上,整个人往前扑过去,一把将他的腰身抱住。
郁寒疏习武出生,身高将近一米九。
左漪如今才十三岁,个头还不到一米五,站在他面前,勉强达到他横膈膜的位置。娇小的一只,缩在他怀中瑟瑟发抖,像是惊弓之鸟。
当然,若是没有那满身的骚臭,倒有会让人生出几分怜惜。
可是就光是脏这一点,就已经触犯了郁寒疏的底线。更何况,他独来独往惯了,极为讨厌被人触碰。
上个假借摔倒想要倒进他怀里,吸引他注意力的女人,现在坟头草都已经三尺高了。如今他身边所有人的人都知道王爷的习惯,平日里自然敬而远之。
相熟的官员,看见小皇帝不怕死的抱住了郁寒疏,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为她的性命感到担忧。
郁寒疏用拳头堵住鼻子,另一只手牵着左漪的衣领,意图把她拉开。可是她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腰,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陛下,松手,这般实在是不成体统。”郁寒疏强压着怒火,若不是不想背负弑君的名义,他恨不得立马送她去见先皇。
“王叔,我痛……”左漪死不松手,得寸进尺的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冰面冷香,只要这样站在一起,她都觉得无比安心。
“陛下,陛下快些坐下,小心伤口裂开啊。”太医们看着左漪的两条腿,她赤脚站在地上,从脚趾包到小腿的纱布,没过一会就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