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哲这是把孙旋灵当女儿养了吗？

程小蝶撇撇嘴，忙说起正事：“卓大哥，我有件事……”

卓哲等了一会儿没了下文，清楚孙旋灵性格的他豪爽的说：“说吧，能帮忙的话我一定帮。”

“不是我，是我认识的一个大姐，我想让她来武馆训练，但她那个，比较穷……”

电话那头，卓哲沉默了一会儿，“小灵，我把你当做自己人，武馆，你就当成自己家，你长大了，这些事可以自己做主的。”

这老父亲的口吻，程小蝶突然羡慕孙旋灵了。

“好，谢谢卓大哥。”

“这段时间比较忙，有事的话就发邮件给我，不要自己硬抗。”

“嗯。”

挂断电话后，就在程小蝶准备去找甘琴事，那道阔别已久的电子音响了。

“滴~系统修复成功，宿主你好，系统小艾为您服务中，请点击升级。”

随着话音落下，脑海中出现了虚拟界面，除了系统刚才说的那句话，下面还有确认和取消。

程小蝶点了确认，还以为以系统的德性应该要很久，没想到这次系统到是很快。

不过一分钟，系统就升级完毕，僵硬的电子音变得人性化：“宿主，总算是等到你了！”

由于太过激动，程小蝶隐约感觉自己听出了一丝哭腔。

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做过系统所以产生了这种想法。

“你叫小艾？”

“是啊。”与刚才的激动中带着的哭腔不同，系统很欢快，话也贼多，叽哩哇啦就给程小蝶解惑了。

“我是新一代初级系统，由于主系统bug，以至于我也一直不稳定。当时接到任务你的后，原本就要来到小说世界做任务的，但由于主系统的原因，我被迫休眠了。”

艹，果然是主系统！

程小蝶愤愤的想着，做任务就做任务，她也当做玩游戏了，偏偏时间点这么靠前，居然又一次经历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