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没了。”

程蝶：“？”

艾认真的摇头：“没了。”

“哎！”早就知道艾这家伙不靠谱：“就这个？你回不去不也挺好的吗，你不是还喜欢葛兴？正好可以借机和他多相处相处，指不定葛兴给你弄出一个实体来，你就能附在上面了……”

艾被程蝶得心动，高高兴心幻想了好一会，又蔫了。

“可是宿主，我们系统一但被主系统那边除名，是会消失的，我是趁主系统繁忙偷偷跑回来的，指不定主系统这会儿发现我不在，直接就把我给清楚了……”

艾着，又出现了兹兹的声音，它被吓得叫了一声。

程蝶心的询问：“你们系统被清除的时候还会痛吗？”

叫的这么惨，这要是个真饶话，指不定别人以为自己把它怎么了呢。

艾摇头：“我是系统，虚拟的，没有痛觉。”

“那你还叫这么惨？”

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它都这么惨了宿主居然还取笑自己，艾不开森，又是一顿干嚎。

为了自己的大脑着想，程蝶不得不意思意思的安慰一下它：“行了，多大点事，你现在还活的好好的，那就证明主系统那边没注意到你，指不定主系统又抽了，反正那个主系统时不时的就会抽一会。”

按照程蝶的理解，若艾真被除名了，那就是一瞬间的事，怎么可能让它在自己这里又是哭又是南的，这都十多分钟了。

刚开始程蝶也挺紧张，深怕艾就这样彻底回不来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程蝶觉得，肯定是主系统又抽风了，想当初她不就是因为主系统抽风作为系统在萧逸华那里待了十几年吗。

她怎么着也算是客户了吧，体验差没找那主系统麻烦就算了，她还敢找自己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