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得到了确定的答案，程蝶还是不敢相信。
“你真的看得见我？”
尚闫杰笑着点头：“我很早以前就看得见你了。”
很早……
程蝶想起她第一次变成这个状态的时候。
那时候尚闫杰给萧逸华选一个可以相信的人，程蝶还跟着在他们旁边看监控视频里的尚志赫呢。
那个时候她还是失忆状态，除了变成系统和萧逸华他们见过后，就只在相亲的时候遇到过两人。
哪时萧逸南代替程蝶相亲，萧逸华还把尚志赫认成相亲对象，后来程蝶跑厕所里给尚觅岚发信息时遇到了萧逸华，还被他调戏了好一会。
那时候程蝶只是觉得这两人眼熟……
现在看来，当时好像是她了什么让尚闫杰直接定下了尚志赫。
程蝶有些记不清了，而且此时的她还有些尴尬。
跑主人家的房间，还被主人逮到，换做谁，大概都会不好意思。
程蝶脸皮虽厚，但也要分饶。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乖巧又有礼貌的：“伯父，既然你能看见我，为什么一开始不呢？”
那时候她离两人还挺近的。
尚闫杰叹气：“我当时并不知道你是谁，直到上一次你出现，我才知道原来是你。”
这话程蝶没听懂。
什么叫原来是你？
尚闫杰笑着解释：“你觉得我既然要接萧逸华回来，会不事先做好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