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瑜在水里泡到没法呼吸才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芍药焦急担忧的眸子。她笑了笑,“我没事,别担心。”
芍药见她从水中起来了,松了一口气,从一旁的架子上取来一条帕子,替她擦着脸上的水,一边擦一边说:“娘娘放心,奴婢一定帮您找到那条玉坠。就算找不到,奴婢也一定找人给您做一条一模一样的。”
洛瑾瑜抿着唇没有说话,那条玉坠是独一无二的,就算是再厉害的能工巧匠,也做不出一条一模一样的。
洛瑾瑜垂着眸子不说话,芍药见她情绪低落,也没再出声,主仆二人就这么沉默着,室内霎时一片寂静。
钟煜晨一路飞驰回到流云宫,在自己寝殿的暗格里取出一副画,那幅画纸张已经有些泛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他轻手轻脚的打开,然后又从怀里掏出那条玉坠,仔细比对着。脸上也渐渐浮现出欣喜的表情。
这个玉坠就是他之前看到的那个玉坠。如果这个是洛瑾瑜的,那是不是就说明,洛瑾瑜就是他这些年来一直找寻的人?
福喜慢了钟煜晨好几步,等到他找到钟煜晨的时候,钟煜晨已经恢复如常,端坐在了御书房的书桌前。
“皇上,您不是说回流云宫吗,奴才一通好找,您怎么在这儿坐着啊。”福喜擦着额角的汗,微微有些气喘。
钟煜晨眉梢带着喜意,招手示意福喜过来。福喜连忙哈着腰走上前,“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你去凤鸣宫打探打探,看看皇后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福喜面带疑惑,不太理解钟煜晨的意思,“皇上,您是怀疑皇后娘娘?”
钟煜晨抬手,一巴掌拍到了福喜的后脑勺上,“让你去查探你就去查探,问那么多,自己瞎琢磨什么!”
福喜冷不丁挨了一下,捂着后脑勺,满脸的委屈。还没等他喊屈,钟煜晨又横了他一眼,“还不快去!”
“诶,这就去这就去。”福喜忙不迭地应着,捂着后脑勺,躬身退了下去。
元清宫
“什么?!”一道不可置信的声音传出,惊走了停在窗棂上的飞鸟。随着飞鸟离去的还有一只上好的玉镯。
“啪。嘭。”那个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白玉手镯,就这么掉落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林羽然,也就是我们的皇贵妃,一脸气愤的坐在椅子上,胸膛因为气愤而剧烈的鼓动着,她身旁站着一个戴着斗笠的人。
那人戴的斗笠上还缝着黑纱,将那人整个笼罩在里面,看上去甚是奇怪。
“娘娘,眼下,皇上和皇后的关系日益亲密。您不得不防啊。”站在另一旁的紫源小声地说着,偷偷地将目光递到了那个戴着斗笠的人身上。
那人好像接收到了似的,也出声劝道:“是啊,如果再不行动,怕是皇上的心慢慢就偏到凤鸣宫去了。”
林羽然原本还有些动摇,她是不喜欢皇后,但也确实没想过害她。皇后之位固然重要,可皇上的心更重要。
当日,钟煜晨去找她的时候就说,只是暂时委屈她做个皇贵妃,日后,皇后之位还是她的。
她虽然不知道钟煜晨究竟要怎么做,但是她信他。既然说了皇后之位是她的,就一定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