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坐在刚才展言坐过的位置上，感觉垫子还有些温暖，剑眉微挑，手放在旁边的扶手上轻叩着。

“本来不知道，但是刚才看到那个小警察，就知道了。”

老人满意的点头“倒是比那个女娃娃聪明许多。”

边一靠在墙边盯着那个正在翻窗户的女人笨拙的动作，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忍住了笑。他看到展言费力的把自己挂在窗台上的时候终于没忍住，掩唇笑了起来。

听到笑声，展言猛的抬头，一头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最后落在她的脸颊边，凌乱又狼狈。

“快过来帮帮我啊......”顾及屋子里的人，她不太敢大声说话，几乎是用了气声，边一听的不真切，却也知道她的意思。

“不要。”

他拒绝的果断，也在预料之中，展言也没再纠结，继续同这个窗台纠缠。

“她走了多久？”陆宁不想再耽误，一想到她苍白的脸就越发坐不住了。

“你不问你的身世，却要先担心你的老师？”老人不满地说，情绪有些激动，终于没忍住咳嗽起来。

“我的老师？她是这么跟你说的？”陆宁皱着眉看向他，摇摇头“我的身世，并不重要。我愿意坐下来，是因为需要从你这里得到她的消息？”老人咳的实在严重，陆宁停了下来站起来倒了一杯水递给他才继续说“我也不会叫你外公，永远不会。这个地方，应该也是我最后一次来。”

他现在才知道苏燃所谓的意外收获是什么，他垂下眼眸自嘲的笑了笑，这个收获他并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