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云阁……

雪在野匆匆赶了过去，可是还是没有任何人。

那他就是在……琴芳阁？

这一次雪在野却没有匆匆忙忙，反倒是放慢了脚步，一步步轻轻地往琴芳阁走去。看

到那扇未关好的门，雪在野顿了顿还是推手走了进去。

顾念青就这样规规矩矩地躺在原本放冰玉床的地方，脸色苍白毫无血气，安静而祥和。

雪在野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阿，阿青？”雪在野的声音里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顾念青长长的眼睫毛动了动，雪在野松了一口气，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许是感觉到身边有人了，顾念青伸手摸了摸，摸到了雪在野的衣摆。

他一把将衣摆紧紧抓在手里，未睁眼，只是说梦话似的不停在说话，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