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一旁,勘察的常易,发现了一张人的脸皮,带好手套,把人皮装进,证物袋里之后,走到沈栀锦面前,举起袋子,对沈栀锦说道:“我在这里,就发现了,这张人皮,目前看来,这张人皮,就是南京的,那名死者脸上,被剥下来的那张皮。”
沈栀锦立刻,对警员们说道:“你们在外边守着,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说罢,三人便匆匆,回到警厅,小刘见只有,他们三人回来,就问到沈栀锦,“探长,你们不是,去冰库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怎么就,你们三个回来了。”
沈栀锦也没工夫和小刘解释,直接说道:“一会再说。”说罢,便跟上常易和常旗。
到达解剖室,等常易一切,准备工作,做好之后,沈栀锦就,和常旗在一旁,等着常易,解剖那名死者。
常易将尸体,从停尸柜里,拉出来之后,和助手小心的,把尸体搬到,解剖台上,常易缓了口气,对沈栀锦说道:“之前我解剖的时候,发现他体内,有麻醉剂的残留,而且他是,被凶手剥了,脸上的皮肤,因为皮分表皮,和真皮表皮,没有血管,还有神经,再加上死者,没有及时就医,导致真菌感染,最后死亡。”
见两人没有什么反应,常旗就开始,进行二次解剖,接着对两人说道:“死者应该是,先被凶手,打了麻醉剂,然后凶手,等到死者,完全昏迷之后,凶手就开始,用手术刀,割开死者的,下颚的皮肤,然后开始,一边割一边剥。”
常旗看见,常易解剖,整个人都受不了了,直接说道:“不行了,太恶心了,我先回办公室缓缓,好了的话,你们再过来叫我。”
话落,头也不回的,就跑了出去,沈栀锦见他,怕成那样,摇了摇头,说道:“真的有这么恶心吗?干嘛这么害怕。”
随即,又好奇的,问了常易一声,“易哥,警厅什么时候,给你配了,这么一个助手啊?”
“就在昨天下午啊,蒋振廷给配的,你也知道,我爹那抠搜样。”常易轻声的,回答着沈栀锦。
沈栀锦听到,常易这样说常立希,心中不免,有些觉好笑,哪有这样,说自己爹的呀,之后又想问什么,但还是等常易,解剖完了之后,才开口问道:“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比王茵早死,半个小时的时间,怎么你没看,我给你的,尸检报告?”
被常易这么一问,沈栀锦有一些心虚的,回答道:“那个什么,就太忙了,我给忙忘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说罢,就像常旗一样,脚底抹油,直接溜了。
沈栀锦想着,这两人到底,是得罪谁,这得多大的仇,得多大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