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
亦或是帮他?如果小萤拼死抵抗,李文君那羸弱被透支的身子说不定要费一番手脚。易名上前正好可以帮他制住,任他为所欲为。
还是干脆无视,形同路人般经过?顺便说一句,我只是来领工资的。
又或者更禽兽一点,在角落里默默地边看边撸?
要是换作是昨天之前,他会不会管?
易名叹了口气,难怪古人云红颜祸水,果然诚不欺我。
如果要帮她,就不能头脑一热,直接冲过去。有钱到他们李家这个层次,对手又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在平凡的小市民,那就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任他揉搓。
这些思绪如电般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易名才从角落里走出。
李文君第一时间发现易名,随着易名越来越近,眉头紧蹙,眼眸中的阴霾仿佛能滴出水。
“站住,停在原地,然后,转身离开。现在我还可以容忍,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李文君冷冷盯着易名,他的兴致被不识趣的人打扰,不管他退不退,在心底都给这个人判了死刑,事后绝对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易名无奈的摆摆手,摇了摇头。
小萤闻言转头,眼睛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不停的去擦,她想叫他的名字,可是苍白的唇瓣嗫嚅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泪腺登时如决堤的洪水般止不住的流淌。
易名知道她很爱哭,以前也热衷于欺负她,惹哭她,最后逗乐她。
而现在,易名的表情表现的很平静。
“给个面子,让她走。”
李文君突然忍不住笑了,像是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一样。“面子?给你面子?你特么是在逗我笑?一个喂狗遛狗的下人也配对我指手画脚?找我要面子?”
“说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李文君指着头顶一处死角的监控摄像头:“知道吗?看到的人不止你一个,可跳出来找死的唯独你一个。”
“我只要一个手势,老子年薪一百二十万聘请的职业雇佣兵就会在二十秒内赶到,然后把你活生生打死,事后老子还能安然无恙,你信不信?”
说完一大堆,易名也施施然走到了李文君的跟前,很自然地把小萤护在身后,与他视线保持平视。
“现在滚。还来得及。”李文君眼中闪过一丝暴戾,冷冷道。
他之所以没有真的动手,完全是因为不想破坏兴致,因为真被惹恼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完全败坏他的兴致。
各种各样的女人他玩的太多了,只要撒币砸钱,没有女人会拒绝他,一个个最终主动爬上他的床。
像小萤这种气质的,又纯洁得像一张白纸般,如今社会真的少见堪比珍稀。
小萤的气质很软弱,用时下流行的词汇形容,就是软妹子。不仅长相气质如此,心志也从未受到过大的挫折,柔柔弱弱,不堪一折。
这样的女孩子在李文君眼中,反倒无可抑制地滋生出一种想要破坏蹂躏的冲动,想要把小萤逼至墙角,撕破她的蕾丝裙摆,扯烂她的白色裤袜,尽情折磨她。破坏她,摧残她。耳边回荡着她无助的悲鸣。在绝望深处,崩溃边缘,再给她一线希望,很快她就会开始主动开口求饶,最后他再在狂笑声中继续蹂躏她!眼睁睁看着她的眼眸失去光彩,一片死灰。
这种想法从见到她的第一面就从心底涌现,疯涨蔓延,时至今日根深蒂固。
你如果问他为什么,他会很轻蔑的一笑:我喜欢,所以就做了。
这其中的深意若是深究,恐怕李文君自己也一时答不上来,如果真要给出一个理由,或许是看见别人处于绝望深渊,他的大脑会分泌出一种物质,这使他产生一种错觉,他会感觉自己还活着。
这也是他放纵她逃跑的原因,对他来说,这是一个狩猎游戏。她是猎物,而他是猎人,他需要慢慢享受这个过程,体味每一个快感的瞬间。
却不料,被一条在他眼中看作是狗的无名小卒打乱了节奏。
就在李文君处于随时都会暴怒的边缘,易名淡淡道:“别误会,我只是想送你一个小礼物。”
听闻此言的李文君神情微微一怔,很快,他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紧接着,易名从卡牌空间摸出一件小道具,硬生生往李文君脑袋上盖去。
“乖,戴正了。”
然后,叶文君那张俊逸不凡的面孔露出了一丝错愕,而在他的头顶,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正闪烁着大草原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