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真正的“苍天”正优哉游哉的摸牌,眼角偷偷在陆溪亭快拧成疙瘩的额头上轻轻一扫。
轮到陆溪亭掷牌,她踌躇不决,凭着简单的计算排除掉一些不能投出的牌,再在一群“二三四五饼”里挑挑选选。
“二当家莫不是怕了。”赵久嗤笑道。
陆溪亭一脸黑线,要不是为了深入敌腹,她早就收拾了这个乱蹦的小蚂蚱。
“溪亭,随便出。”一道温和的声音传入耳中,陆溪亭心下一颤,对上沈唯昭带笑的眸子,可能是光线太暗,她竟看出了深藏在笑意里的宠溺。
本来还有点思考的大脑一片空白,陆溪亭还真在最后犹豫的几张里随便投了一个。
惊影凑近一看,噗嗤一笑:“小六姐,你这牌出的,莫非是想欲扬先抑。”
赵久心里冷笑一声,我让她一抑后扬不起来,随后连出几张对牌。
陆溪亭暗暗盘算,照这样下去,周未还是有裤子穿的,但半壁江山恐怕要送入他人之手,心下憔悴,又看沈唯昭从容不迫,斗个牌都斗出了挥斥方遒的气质,又安定下来。
相信他准没错。
赵久得势,一轮下来可谓赚得盆满钵满,陆溪亭不出所料的失去一个山头,沈唯昭还好,不赚不亏。
惊影诧异地对沈唯昭说:“师父首输,竟是输给了,,”输给了一个无名小卒。
看来自己不仅坑了万重山,还带偏了一个斗牌大佬,陆溪亭心下愧然,下一局定要掰回来,难不成我还能被一个小小的牌给降服不成。
自己怎么输的沈唯昭门清,他知道自己其实是输给了她,心中窃喜,“啪啪”地打着要她怎么报答的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