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栖庭的眼神……似友非友。
就算是情人,他们一个是降妖师一个是妖,也不能拿到明面上说,于是赵数选了第二种猜测:“栖庭大师的妖卫看起来非比寻常啊。”
陆溪亭讪讪笑道:“云旗可是我精挑细选的人,自然不差。”
云旗以前没出过结海楼,报真名应该没问题,而且自己也不好给人家改名换姓啊。
天色近晚,赵数带他们到了一个山洞。
话说陆溪亭从下山到现在,对山洞可有迷之缘分,一跑路就住水滴滴的山洞。
她安慰自己出去后要睡大床,被子要用沐浴过阳光的,床头还要摆花,摆栀子花,然后一觉醒来就是暖暖的阳光和心喜的人。
想到未来,陆溪亭心里好受许多,眼前湿冷的山洞也别有一番风味。
云旗默默地用妖力将石块烘干,听着赵数将最近的事娓娓道来。
说起过去的事,赵数脸上布满愠色。
“十年前,赵毅函就生出了炼人为妖的想法,他跟我商量过这件事,遭到我强烈反对,后来他再也没有提过。
“大概半年前,我去他房间与他商议要不要把惊影接回来,他突然妖变……我就成现在这样了。”
陆溪亭诧异:“原来赵毅函跟我讲的事情完全相反,这么说奠柏林里的活死人都是忠心于你的手下,而留下的那些人……”
她头皮发麻,原来自己住的那几天,除了她、沈唯昭和惊影,其余的人全员恶人。
陆溪亭有一点很疑惑,问:“那他为什么要宣称自己死了,还想把脏水泼到惊影头上?”
云旗接话道:“挑起两派争端。”
这一点陆溪亭清楚,刚才只是确认一下,重要的是第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