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云软眼神空洞起来，精致无暇的脸此时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带着点郁气，还有死寂。

她倏地笑起来，唇瓣微勾，眼神还空洞着，慢慢的，慢慢的，流下了几滴眼泪。

……

“可以了。”

聂青峰在纸上写了什么，然后将纸递给云软，云软一看，是聂青峰的联系方式，又听到聂青峰：“很有灵气，有些地方还比较稚嫩，……回去等我消息吧。”

云软将那张纸收了起来，本有些飞扬的心情听到聂青峰的话又沉下去一些，不过还是给聂青峰鞠躬过后，云软才出了试镜的房间。

云软在里面待的有点久了，很多人心中都有些惶惶不安，云软一出来就时刻注意着云软的表情。

云软只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走到程陌面前。

程陌帮云软擦了擦还没有干的泪痕，问：“怎么样？”

云软点点头，又摇摇头，纠结着：“我不知道。”

转头发现江白枫又不在了，程陌：“最近公司给她多安排了一些通告，她比较忙，来不及等你也是正常的。”

云软点头，然后和程陌一边往回走，将聂青峰的话原封不动地给了程陌听。

程陌挑眉，：“十拿九稳了。”

“嗯？”云软歪了歪头，“为什么这么？”

程陌笑了笑，“要不然他给你联系方式干什么？要通知结果的话，拿名片给你，让助理代劳就可以了。”

云软这才了然，然后后知后觉地开心起来。

亨利已经坐着保姆车和助理一起回去了，云软就和程陌坐程陌的车，上车之后，很快就打了哈欠。

一边困着一边又开心着，矛盾得很。

程陌拍了拍云软的背，然后：“想睡就睡吧，等会回去还正好可以吃个午饭。”

云软点头。

程陌听到云软睡梦中的呓语，“嘿嘿……米娅……使。”

程陌失笑，捏云软的鼻子，在她耳边轻声：“怎么不梦到你家亲爱的阿墨？”

云软皱了皱眉，嘀嘀咕咕，“阿墨……不好吃，没有鸡腿好吃。”

程陌又笑了，在云软脸颊上亲一口。

抱着她也睡了。

事实证明，人一旦猪了起来，三个时的车程睡过去就睡过去了，直到云软下车的时候都还蒙圈着的。

程陌难得睡那么香，此时也懒懒散散地跟在云软后面。

等通知要三，这三云软又开始了在剧组拍戏，这部剧的拍摄已经到了尾声，云软还觉得特别快，导演也有这种感觉。

“演员和工作人员都省心，还有金主爸爸资金撑着，这本会那么顺也是有原因的。”

导演又想了一想，“软的戏份不多了，估计很快她会就杀青。”

程陌点头表示明白，云软看了一眼剧组，叹了一口气。

“还有点舍不得。”

程陌笑，“聂青峰的电影都是大制作，到时候拍个一年半载的，你会更舍不得。”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