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中,此人身影一晃,便躲过了菜刀刀锋,他眼中写满鄙夷,这种程度的铁具连兵器都称不上,这大汉满怀杀机,竟是妄图以此物杀他。
那菜刀的旋转之势不减,竟是划过一道诡异的黑轨迹,在那修士惊骇欲死的表情中,
再看那修士已是身首异处,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可谓死不瞑目。
半晌,一家人才从惊骇中缓缓回过神来,那大汉神凝重,将那菜刀拿在手中,细细查看,他知道,今日,一家人能够逃过一劫,全都是因为这菜刀的神奇。
从大汉还是孩童时,这菜刀便一直就在家里了,这么多年来,他也不以为意,但直到此刻,他才注意到,三十多年了,这菜刀竟是仿佛没有半点变化。
道周现在才终于体会到大长老的话,为何极少有蝶会与他人结下心之约,皆是因为贪心二字,一个人,当有机会能够利用液滴控制住蝶的时候,怎么会有人选择后退一步,放弃这个机会,但今天它真的遇到了这样的人,陈平便是这样的人。
这一年的冬天,分外寒冷,十日中,有七八日天空中都飘荡着雪花,但这份寒冷,强健的肌肉犹如磐石一般,其内青筋暴突而起,给人以一种无可撼动的雄浑之意。
不动如山,动则如惊雷一闪,只见一道乌光,比闪电还要快,重重地砸在铁砧子上,顿时使得整个铁砧子发出铛的一声,微微一颤后,旋即不动。
一道近似雷鸣的低沉之声,在铺子里回荡,门口出,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声响拦住,不露分毫。
朱山坐在一旁,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近乎享受的表情,这个冬天,几乎每隔几日,他都平在这打铁之道上,有所突破。
在很多人的眼中,也就是他这个古怪的老头子,才会整日闲来无事,坐在陈铁匠的铺子里,看其打铁。
陈铁匠打的铁器的确不错,但却不代表他们愿意待在铁匠铺里,看着陈铁匠打铁,有这个工夫,还不如上酒楼喝两盅,听个小曲自在。
陈平抬头看了看外面,拿起酒壶,喝了一口,笑道:“朱叔,雪还没停,要不中午我们喝一杯。”
朱山点了点,指了指对面的木凳,示意陈平坐下,“老夫做了四十年帝师,不敢说无所不知,但说句大话,这北玄星上,单论对这天地之思,少有人能与老夫比肩。”
有朱多就连老夫也是闻所未闻,老夫思索之下,心中常有通彻之意。”
“老夫有一心愿为了,陈平,你可愿帮我?”朱山双目中透出深邃之光,看向陈平。
“老夫这一生,虽有记名弟子三千,但亲传弟子却只有七十余人,而这七十余人中,能够得老夫学识之精髓者,不过三人。”
“即便是这三人,已是当朝大儒之士,但在老夫眼中,却仍未领会老夫天地明悟之神韵
陈平心中一动,但却是没有开口询问,静静地听着。
陈平抬头看了朱山一眼,沉吟朱久,说道:“朱叔,不瞒您说,我早有师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