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吗？待会要诚恳的道歉，不然我救不了你。”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就算不是你的意识在控制你的身体，但人还是你的身体杀的，而且，你杀的，不止那些人，所以，道歉是必须的，无论你是真诚的还是虚假的，都无所谓，明白了吗？”

巴基听着男人在自己身边侃侃而谈的教导，还是有些懵，神盾局不是我们的敌人吗？为什么他们的首脑之一要来帮助我？

罗伊斯看出了巴基的疑惑，轻笑了下说：“别这样看我，要不是你的老朋友是个好人，你出现在我视野的那一刻就会死。”

巴基心下凛然，但也明白这人说的是真话，就凭他的力量，自己都绝对扛不住他的攻击，更别说这人还有其他手段了。

瓮声瓮气地答应道：“我明白了，不过我的朋友是谁？”

罗伊斯看了他一眼，巴基很明显的从他脸上看出了戏谑，有些紧张，然后听到罗伊斯说：“没事，你会见到他的，不过他想见你还需要一点点障碍。”

平淡的日子总是要给自己找一些乐子啊，不然会无聊死的！

巴基不情不愿地点点头，跟着罗伊斯一起走出了电梯。

托尼通过贾维斯知道了罗伊斯到来的消息，有些不爽地说：“你不是早上就来过了吗？怎么又来了？都说了还需要点时间，你烦不烦啊你！”

罗伊斯呸了一下，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说：“瞅瞅你那样子，合着我来找你就只有那件事呗？我带来了一个人，你待会控制一下情绪。”

然后给巴基使了个眼色，巴基立刻会意，铁血硬汉不想吃眼前亏，说：“抱歉，我以前被九头蛇控制，可能杀害了你的父母，今天特地来向你道歉。”

罗伊斯看着托尼那张瞬间变换了好几次的脸，在心里道：抱歉了，托尼。

惊愕，迷茫，恐惧，愤怒，几种情绪来回变换，最终停留在茫然上。

“罗，罗伊斯，这是怎么回事？”

罗伊斯微微低头，说：“神盾局找到了你父母被杀害的视频，那是九头蛇在1991年冬天安排给巴恩斯的任务，如果你想看的话，我们现在去神盾局吧。”

父母的死亡对托尼的影响十分巨大，如果说桀骜不驯的性格是来自于他父亲的高压教育，那花天酒地的放纵就是从那个悲剧中延伸出来的副作用了。

托尼傻了一样的在原地转了几圈，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罗伊斯直接抽出了雷霆剑，递给托尼，说：“试试这个，一剑就能砍死他。”

巴基：NMH啊！老子就知道你这浓眉大眼的不像好人！

但想反抗时却发现自己被一股力量压迫的直接跪下来了。

托尼又愣住了，心道：不是，你等一下，我这全天下最聪明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了，这是啥情况啊？

不过托尼还是没有接下罗伊斯的雷霆剑，他们做过实验，就算是振金也会被不加神力催动的雷霆剑劈开，更别说那个人看起来并不比振金坚固。

罗伊斯见托尼的愤怒已经消除了一部分后，说：“他叫詹姆斯·巴恩斯，是当年咆哮突击队的队员，是史蒂夫·罗杰斯的至交好友，后来在一次任务中不幸坠入悬崖，被佐拉，也就是九头蛇的前任领导人发现并改造。

后来被洗脑成为了九头蛇的战斗工具，为九头蛇在世界各地实施暗杀，算得上恶贯满盈。他的命我交给你了，做你想做的就好。”

说完就下楼去找佩珀了，之前托尼打电话说佩珀有事找他，上次本来就想聊，但被喝醉了的安杰莉卡打乱了计划。

托尼看着跪在地上的巴基，心里五味杂陈。

就是这个人杀了我的父母吗？

“他们死的时候，你...”

巴基不明白罗伊斯为什么要做这些，但他感觉到了托尼的杀意正在消退，明智地说：“抱歉，为我所做的一切...”

托尼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再次睁开时里面满是血丝，在心里质问罗伊斯：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也许霍华德的死是罪有应得，是他收编了佐拉等九头蛇进入神盾局，是他想要复制美国队长从而制造了大批的冬日战士。

但在托尼看来，那个老头子，就是个被人杀害了的，自己的父亲而已。

“可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母亲？”

忽然想起那个对自己总是温柔的女人，托尼愤怒的薅起了巴基的头发。

巴基的脸上满是生硬，说：“抱歉，他们都是任务目标，我...没办法。”

怒火瞬间重燃，托尼戴上了喷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