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苏子呢,她那美好的希望一经幻灭,一心想与易辰渊远走高飞却被拒,顿时也觉得易辰渊和他父亲一样,只看中了自己的美貌,心性凉薄,这十几年她都生活在仇恨里。”
“啧啧啧”长黍不能理解地啧啧着。
“你想想,安苏子自己每天都在痛苦之中,但是看那易辰渊仿佛已经服从了命运,也许就是自己的心不够坚持吧,所以,安苏子想让易辰渊死!”
“安苏子的境遇是任何人也体会不到的,从一个怀着梦想一心奔赴希望的人来说,希望变成了绝望,所以我能理解安苏子!”忆娘低语道。
“被最爱的人放弃了,是怎样的一种体验,天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易辰渊还能心情平淡地用温柔对待自己和仇人的孩子,这不是有胸怀而是,易成渊爱得不如安苏子深!”
忆娘有些哀伤。
左骜往忆娘碟中夹了一枚饺子,深深地看着她。
“咳咳”阳介清了清嗓子,又说了下去。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时候,易庸与安苏子拟好计划,让易成渊带着符节和印信出使邻国,在他必经的河道里安插了杀手,就此了结易辰渊的性命!”
“就没有办法救救他吗?”
离阳子眼泪汪汪,他和长黍一样,有一颗善良纯真的心。
“在他们二人商量好计划的时候,他们没有预料到,自己的儿子易元奉听见了这个消息,此时的易元奉也已长大了,是一位通晓诗书,重情重义的谦谦君子了!”
“怎样怎样?”长黍总是嫌阳介说话太慢。
阳介伸手捏了捏长黍的脸,直捏得他白嫩的脸上两个红指印。
“催什么催!”
“易元奉虽然和哥哥感情深厚,但也孝顺父母,对父母有着敬仰之心,没想到,他们私下里秘谋这样见不得人的丑事!”
“他心里痛苦万分,想到哥哥对他毫不隐藏,关怀备至,甚至超出了父母对他的爱,他下定决心,决不能让易辰渊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于是易元奉将此事告诉了易辰渊,易辰渊得知后,也是呆立良久,知道自己不管愿不愿意,终究也是毁了安苏子的一生,况且皇命不可违,他们想让自己死,那便把命给了他们即可!”
“大丈夫如此不惧生死,也是难得!”圆道长点头道。
“难得个屁,若是我,必先去宰了那禽兽皇帝再杀了那个安苏子恶婆娘!”
玄汐拍着桌子,桌子上的饺子跳了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