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怎么这样！！”

“就是这样。”张成斩钉截铁说道。他不顾孩子们失望的眼神。“所以，你们要加紧训练。之前的比赛，你们发挥的不错。但这更多的是天赋碾压。但光靠天赋，你们是不可能打进亚超联赛的。未来，我会好好打磨你们，让你们变得更像一个整体。训练会很艰苦，你们要做好思想准备。”

“是！！！！”孩子们大声说道。他们出乎意料地没有任何抱怨。很快，他们便在副队长小林泉子的带领下，进入预备训练。

……

“这样真的可以吗？你那么快就把采访的事情告诉他们。万一他们分心该怎么办？”陈灿问道。正好，她也作为“老板”，在旁参观训练。张成回答。

“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小孩子本来就会分心的。不是分心采访，就是分心其他的事。与其如此，还不如将这次采访作为一个动力，促进他们加紧训练。你知道，想要让宠物听话，都是要给奖品的。”

“你的队员可不是宠物。”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打个比方。”张成赶紧回答。陈灿轻哼一声。“话说回来，张成，你之前说过，要在“九龙”建立起只属于自己的战术体系。你是打算推行什么样的战术。”

“……秘密。”

“啊？这有什么秘密。”陈灿一头雾水。张成笑而不语。陈灿嘟囔着嘴巴，她似乎有些生气。

“随便你。你才是队长。”陈灿丢下最后一句话，她返回楼上的办公室。

……

“我们要打全攻全守？”

“没错。更加确切的说，是大力度的压迫性打法。在这个战术中，支援线的选手也必须站在第一线，近距离帮助攻击组作战。”

“炮手和狙击手也不例外？”

“不例外。当然，这两个位置可以稍微离远一点。但绝对不能和前线的战斗拉开太大的距离。炮手也多使用散弹，在超近距离进行掩护。尽可能扩大杀伤力。”

“那需要防御的时候呢？”

“那就全员进行防御。突击兵也要参与到防守中。事实上，这种压迫性打法，从一开始就没有明确的攻击与防守之分。即使一时间被敌人压住，也要凭借局部数量上的优势，立刻反压回去。你们也可以理解为，时时刻刻都在进攻就对了。”

张成手舞足蹈。他努力向“九龙”的队员们解释。但孩子们却都是愕然。对于这个“全攻全守”的战术，张成已经在心中酝酿了许久。最初，所谓“支援线”和“攻击线”位置的模糊化，这还只是幻茹随便提出的一个概念。但现在，张成却是要将这个概念付诸实践……在这之前，张成曾经用电脑模拟对战过好多遍，他也自己亲身尝试了很多次（他的机械外骨骼设定本身就是模糊化的产物），对于这种战术，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自信。不过，这毕竟是和现在最主流的经典战术理论背道而驰。以自己的资历和能力，也不可能去推翻传统。张成已经做好准备。如果大家一时无法接受。那自己也只能先放弃，缓一缓，让大家先从理论准备好，然后再另做考虑。

……孩子们还在议论。张成心中忐忑。他感到希望越发渺茫。“嗡嗡”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张成差一点就要开口放弃。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就先试一试吧。反正也无所谓。”小林泉子淡淡说道。其他孩子呆呆相望。时间仿佛停滞，片刻之后，游瑞龙第一个反应过来。

“对，我们就试试嘛，反正又不会掉块肉。”

“是啊是啊。说不定会很有效果呢。”

“如果真的能够成立，支援线的人也可以变成主角了呢。”

“说不定我们是在创造历史。”

“没错没错。我们就是在创造历史。”

孩子们一阵交头接耳。他们仿佛瞬间恢复信心。张成惊愕地看向一旁的副队长，之前，他的确是向这个泉子提过，要打所谓“全攻全守”的战术。但他却没有想到这个女孩会那么支持自己。泉子轻轻微笑，她只是竖起食指。

什么，都不必说吗？

张成嘴角抿起。他微微点头。很快，“灵猫”全队便投入训练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