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利落地起床,快速地走进浴室,她知道自己在逃避无法正视的问题,不想自己难堪,她选择不闻不问,有些雷池一但越过,恐怕万劫不复,这颗心既然在三年前预备封存,就要收好了。
郁丰城对于安立盈睡了一觉,便换回以前那种体贴周到的妻子角色感到不解,心底按捺着随时点燃的怒火,面无表情地看着安立盈卖力地演戏。
早餐非常丰富,徐管家体贴地为安立盈递过来醒酒梨汤,她感动得心情大好,胃口也大开,每种主食都尝了一部分。
郁丰城吃的缓慢,满腹心事无处倾诉的模样,安立盈看了,好几次开解的话差点脱口而出,最终还是忍住了。
气氛安静且压抑,安立盈的电话铃声响的突兀,她低头一看是呼延烈,在郁丰城面前肯定不能表现出他们之间认识,于是她接起电话,故意叫了林禾的姓,“小林,是现场出了什么问题么?”
呼延烈以为自己打错了电话,特意确认了一下:“请问是安立盈么?”
“当然。你说吧,出了什么状况?”
呼延烈这才晓得安立盈不方便,于是压低声音说:“我在林禾的手机里发现了很多和被害者有关的照片,他家还藏了被害者的头发,分装在密封袋子里,每个袋子里面都装了一张用朱砂写的黄纸符,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又觉得这个对结案没有意义,就没有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