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个样子，更让邵祈烦闷。

她也不过是认识小姑娘早一点而已。

相较于邵祈，曲澜就是很开心了，一把抱住姜烟的手臂蹭了蹭：“烟烟还是爱我的呀！”

说着，还特地挑衅地看邵祈一眼。

邵祈冷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曲澜抱着姜烟的手，暗暗咬着牙。

曲澜一直在看着邵祈的表情，这会儿见他一副气不过却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曲澜在心里偷笑。

姜烟嘴角含笑，翻过手来捏一捏曲澜的脸。

邵祈看不过眼，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好半晌，才静下心来。

“烟烟。”邵祈压住心思唤她。

“嗯？”姜烟侧眸看她。

邵祈深吸一口气，咽了口唾沫，大起了胆子，直视着姜烟的双眼问：“如果我和曲澜同时掉进河里，你救谁？”

姜烟：“？？？”

曲澜：“？？？”

不是，这人这么幼稚吗？

曲澜看愣了，而且你长这么大不会游泳啊？

虽然邵祈也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傻，但还是执拗地看着姜烟，期待着一个好的回答。

经过第一时间的怔愣，姜烟看看邵祈，又看看曲澜，又看回邵祈，肯定地回答：“我会救曲澜。”

“……”

邵祈有想过答案会不大友好，但是会这么扎心是他始料未及的。

小姑娘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选择了曲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