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稳稳当当的停住,悄无声息地熄了火,陆朝玖清冷悦耳又带着蛊惑的声音响起。
“嘴硬。”
“嗯,嘴硬怎么了?”
宋晚只是觉得脸有些疼。
“还是嘴软点好,给你伞,记得要还。”陆朝玖从副驾驶座上拿了一把折叠式的黑色伞,跟陆朝玖来接宋晚的时候那一把相同的材质所制,从伞骨到伞面,从伞柄的镀色到伞面的拼接完全一样,只是除了打开的方式以及大小不一样。
“嗯。”简单地嗯了一声。
宋晚将披在身上的小毛毯递给了陆朝玖,顺便把那把伞接了过来,拿起了外套披在身上打开车门,就下了车,没有说再见。
脸疼~
陆朝玖坐在车内看着撑伞离开的宋晚,他困了,要听话,回去休息,而且还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处理。
宋晚走到墙角,将伞收起,踩着一楼的窗台,然后是窗户框,双手扒着二楼的台阶,双腿一用力,爬了上去,整个过程敏捷而干练,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将两个外套放进洗衣机,将伞收好放在了窗台上,将动作的幅度尽全力的减小,慢慢地将门推开至30度角,将身体慢慢,慢慢地穿过木门,但木门的转轴处还是发出了嘎吱的声响,轻脚轻步地走了进去。
凌晨三点多钟,不知道三人是不是都熟睡,宋晚静静地站在原地,静静地听着这屋内的一切声音,抛去屋外淅沥雨声,以及雨滴不规则地落在空调室外机上的声音,除此之外就是三个人的呼吸声,睡觉的时候,有些人呼吸的声音会在无意识的时候放大,而且会很有规律,所以现阶段只能肯定的是只有两个人处于熟睡状态。
如果是装睡,呼吸不可能会那么的均匀。
宋晚爬到床上,又仔细地听了一段她们的呼吸声音,可是时间已经很晚了,最终也坠入了她为自己构建的深沉的梦境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