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敬臣下意识的模样,轻易扰乱了女人心底的一池春水,什么天之骄子,将门之后,年轻有为,眼下这些标签,似乎都比不上他贺敬臣一个眼神儿更要来的令人神魂颠倒。
“抱歉,小耳朵,临时有场应酬,今天来不及赶去接你。”
贺敬臣发小的接风宴,这人脚刚一沾地,便火速攒了场局,两人多年未见,人又直接堵到了律所门口,他着实是……不好推脱。
听见男人的解释,楚辞敲了话筒三下。
见状,贺敬臣打趣道。
“这是……原谅我的意思吗?”
楚辞虽说不了话,可耳根却悄悄红了起来,方才她分明想表达的是知道了好吗?
瞧着好友朝自己身边儿走来,贺敬臣叮嘱了句“晚上早休息”,这才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穿的花枝招展的慕离携着一身“脂粉气”信步而来。
西服上清一水儿刺绣的名贵牡丹花,眉眼之间皆是绝色,“南城富贵花”的名号,的确是……名不虚传。
挨着贺敬臣人了,慕离似没了骨头,慵懒的挂在他身上,就连这声音里都溢满了笑意。
“吆,方才贺家公子是在给哪位佳人报备呢?”
慕离这身子骨自打娘胎生下来便一直不算太好,虽生为男儿身,却长着一副倾国倾城的女人相。再加上常年大病小病不断,活脱脱就是一娇滴滴的“病美人儿”。
慕家三代单传得这么一宝贝疙瘩,恨不得天天捧手心里头供着、纵着。甚至就连慕家老爷子都放了话,只要他慕离不闹出人命,其他的,随他折腾。
六年前,慕家将人给低调的送去了美国。随之南城坊间一时流传,慕家小少爷命不久矣。
可谁承想,这千年的祸害又杀了个回马枪,重返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