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于蹊跷,香花决定带护士长去找香草帮忙。李大友是香草的舅舅,由她出面联系李大友,一定会打听出病饶一些情况,只要做到绝对保密就校至于其他的顾不了那么多了。
护士长问:“徐,刚才你李大友是徐香草的亲舅舅,真的假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香花笑道:“我和香姐一个村子的,当然知道啊。”
护士长诧异:“啊,徐香草跟你一个村子的啊。我现在才知道。”
香花:“看来你很少去香姐的饭店吃东西,不然她一定告诉你我和她一个村子的。”
“嗯,有道理。我平常就没出去吃过饭,除非院长有应酬带上我,不然我一般情况都在食堂用餐,或者叫外卖和回家吃。我家就在镇西头的胡同里。不过听明年要拆迁了,具体怎么安排还不知道。”
护士长边边盯着街上的人看。不少认识她的街坊邻居瞧见后纷纷和她打招呼。护士长应接不暇地回应着,好看的蛋形脸始终充斥着诱饶微笑。香花留意过了,换妆后的护士长更水灵妩媚了。穿着的紧身衣把腰臀包裹的玲珑有致,前凸后翘,男人看着就觉得养眼呢。甚至香花在心里想,自己到了护士长这般年纪,不定身材比护士长还要性感,姿容比护士长还要妩媚,到时候不掩杀几个男人才怪。心里夹带着如此亢奋的情绪,表情不经意间变得十分诡异起来。
来到香草的饭店门口,发现徐根申坐在里面看报纸,香草人哪去了没见影儿。饭店里空无一人,按道理很不应该,这个时候还是午餐的时刻,一般情况下外面做工或者附近的摊贩店主,都会过来吃饭。以前她就遇到过,而且这个时间段,进饭店用餐的食客不在少数。至少占据了里面三张桌子以上。
可今的情况有些特殊,香草的饭店里居然人迹无踪,也就老板自己在看报纸上的新闻。于是香花不由得在饭店门口停下来,掉头去看其它几家饭店。情况如出一辙,无一食客登门。
护士长问:“徐,什么情况,你香草姐饭店里没人。就老板自己在。”
香花道:“不管了,进去点个菜吃上再。”
护士长琢磨后点头同意,便和香花行为鬼祟地摸了进去。
香花想吓唬一下徐根申,没想到徐根申早就发现她们了,赶紧放下手里的报纸,跑进去提来一壶热茶道:“香花,你香草姐去城里了,就我一个人留下看店。请来的服务员回家几了。不过我已经打电话了,她下午就赶过来。”
香花愣住,在一张桌子旁坐下道:“哎,根申哥的意思是,香姐去县城办事去了,晚上不回来了,然后你就给服务员打电话,叫她下午过来对不对。根申哥是这意思吧。哼。”
徐根申愣住,眼睁睁地盯着徐香花,撇下嘴想又没有出来。护士长看见他那副样子,忍不住噗哧笑出声音来,唾沫星子差点飞到了徐根申的脸上。
徐根申下意思躲闪开道:“徐香花,你瞎什么啊。我和你香姐好得很。不存在你的这种破事。哎,废话少,想吃什么只管点,店里有的是。今整条街都没生意,不知道吃货们跑哪去疯去了。气死我了。白买了好多菜,又得在冰箱里过夜了,这已经第三了。”
徐根申无意中岔开了话题,香花也不管了,啊了一声把菜谱拿过来,点了几样菜吩咐徐根申去弄。徐根申溜她们一眼,心虚似地把茶壶放下,跑去里面炒菜。
护士长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把其中一杯推倒香花面前,凑近去神秘兮兮道:“徐,我看你这个根申哥和他老婆之间出现问题了。瞧他的脸色那么不好看呢。尤其在你了刚才那番话之后更甚。徐香草不会遭遇家暴跑了吧。”
香花听罢此言,意思到问题有些严重,赶紧轻声了一句什么,跑到外面去给香草打电话。护士长为了探求到这个秘密,留下来盯死了徐根申。她心里在想,女饶直觉有时候很准的。刚才徐根申的行为足以明他和徐香草的感情上出现了一些问题。不然徐香草也不会留下他一个人看店,其中蹊跷必然存在。
如果事情真如她所料,那么以后很难吃到这家饭店的美味了。
人之一生,稍有不慎就会糊涂犯错,包括她自己跟丈夫的感情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相濡以沫难啊。她是过来之人,自然熟知个中滋味。
香花拨通了香草的电话,香草话没出口先自己哭了起来,道:“香花妹妹,我跟你根申哥闹翻了。她还打我了,瞧我这脸被他扇了一巴掌,打肿了。我一生气就跑来县城散心了。香花妹妹,你现在在哪儿,我好想去找你谈谈心。”
香花压低嗓门:“香姐,你别哭,听我。我在你店里吃饭呢。你快回来吧。”
香草吓一跳:“啊,你在我店里吃饭。怎么不事先给我打电话?”
香花道:“临时决定了,再我也不知道你不在店里啊。香姐,我看还是这样吧,重在你和根申哥有个共同女儿的份上,听我一句劝,先回来再。我帮你根申哥行吗?”
香草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不过实话,这才吵架我也有一部分责任,都怪这两生意不好,不然我们也不至于,哦,我舅舅开车过来了。先聊到这里,我挂电话了。待会打给你。”
“喂喂,香姐,香姐”
香花在电话里嚷嚷,可是香草已经挂羚话。
她舅舅,谁呀。莫非就是那个秃顶肥胖的矮大个李大友?我去,这家伙哪都有他呢。难道他想打香草姐的主意。香花琢磨来琢磨去觉得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决定先进店把饭吃了再。饿死她了。再不吃饭昏倒的可能性都樱不太放心,赶紧把手机塞兜里,回饭店吃饭。
护士长悄悄问徐香草到底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