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里斯通在看见木琉季的离去,他便清楚这个男人用死来完成了那绝对无法挽转的事情的变化。帕里斯通躺在地上,看着这灰沉沉的流星街的天空,这么糟糕的心情,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呢,被人这么摆了一道。
“这该怎么办呢”帕里斯通想到要失去一个有趣的对手,他怎么都有点不甘心。帕里斯通很快决定,反正以前木琉季对自己也没有多少喜欢,他就喜欢惹人嫌,而且越是麻烦的事情,这不是很有趣么。
木琉季在远离了第五街区后,她很快来到了第六街区的熟悉的地方,这里的建筑物从外表上来看,与以往不同。木琉季站了一会儿,很快从里面出来很多执事,排排站在了门口,而从里面缓缓地走出来一高一矮,分别是玲叶婆婆和穆伯。
“你还知道回来。”玲叶婆婆板着脸看着木琉季,她用力地拄着手中的拐杖,发出的气势扩散开来。穿过木琉季的时候,她安稳的站在那里,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玲叶婆婆注意到这个细节,挑眉,“哦看来你野在外面,也不是没有一点长进。”
木琉季看着玲叶婆婆:“毕竟饭也不是白吃的。”木琉季的话已经对玲叶婆婆来说是挑衅,从玲叶婆婆那直接改变的气势,显然木琉季现在的处境很糟糕。
“呵,你以为约斯那不成器的家伙死了,你就无法无天了么。”玲叶婆婆被气笑了,她冷眼望着木琉季,这个小丫头简直什么都不学好,这脾气还真的是与她那个不成器的妈一个模样。如果她们都能够按照她的意愿的话,何必拘泥于一个揍敌客。
“我没有这么大的志向,我只想自己决定我的人生,而非他人。”木琉季看着玲叶婆婆,她不知道玲叶婆婆为何要如此的愤怒,总而言之,她都已经在席巴父亲面前如此,那么就算是玲叶婆婆,这点她绝不退让。
“你才不过10岁,就想着决定人生?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就敢大放厥词。世界可是很大的,丫头。”玲叶婆婆对木琉季一而再的这种天真的玩笑表示失望。自己的女儿基裘能够遇到席巴揍敌客已经是祖上冒青烟了,只是这样的偶然只会出现一次,“世界上有几个席巴?那个叫什么金的猎人?还是谁?男人都是不值得信任的。”玲叶婆婆想要努力的更改这个不成器的丫头的想法。
额?玲叶婆婆这话怎么听着好像是怪怪的。木琉季板着的小脸微微松了几分。
“我并没有喜欢上谁,也没有对你口中的猜测对象产生不可能的好感。至少现在,我没有任何想要依附男人的想法。”木琉季回答,她认真地看着玲叶婆婆,“我只是不愿以自由为筹码去与谁获得资源。”
玲叶婆婆打量着木琉季,似乎在判断她是否说谎,只是这个丫头比两年前更会隐藏,她根本无法从那平淡的表情中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