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你们?偷捡你们的问题?我安德银可做不来这样的事情。我正经查办我们陈梁府的案件,每一条线索都是我自己查得的,没有靠过别人!倒是你们,是不是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你们又不是陈梁府什么人,凭什么来查我们陈梁府的案子?别以为跟公主有点旧交情就蹬鼻子上脸。想在鹿城立足,你们还嫩了点!”
安德银说完这番话,旋即转身,将话题重新转回到了那个婢子身上。老板忙道:“那婢子叫小微,经常来我这儿买东西的,你们陈梁府上就她来我这儿买过一盒紫檀。”
“你没记错?”
“错不了!我那儿有帐,我都记着呢!”
“行了!”安德银一阵旋风似的离开了。
夜娘往上翻了个白眼:“装什么装!”
“行了,咱们也走吧!”沁雪说着也走了出去。夜娘跟了出来,问:“那接下来上哪儿去?线索被那个安德银抢了,咱们得快点,一定要赶在她之前找出真凶!”
“我已经知道谁是真凶了。”
“你知道了?”
“走吧,陈梁府!”
“太棒了!”
有人比沁雪早去了一步,那便是安德银。当沁雪到那儿时,安德银已经开始在向景宁公主讲述她的见解了。
她很有自信,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奴婢细细看过那信封上留下的红色印记,似乎是唇脂一类的东西,但颜色有些特别,不像咱们平时所见到的那些。所以奴婢便去走访城中那些脂粉铺,买了许多唇脂回来配色,但都配不出信封上那个颜色。最后奴婢无意中在小颜姑娘那里看到了一种紫色的唇脂。这种唇脂颜色与信封上所留的很相近,奴婢试着用其他颜色加以调和,没想到居然调出了与信封上所留颜色相同的颜色。所以,奴婢相信,凶手一定是用了那种紫色唇脂为底色,再加上其他一到两个颜色,调配出了信封上的那个颜色。”
景宁公主点头道:“嗯,然后呢?”
“奴婢向小颜姑娘打听那种唇脂的下落,小颜姑娘说是城内一家名叫花腰染的脂粉铺所售卖的。奴婢又赶去问那里的老板,没想到真的有那种唇脂卖,名叫‘紫檀’。奴婢又问他最近陈梁府有没有人来买过,他说有,也只有这么一个人。”
景宁公主立刻问道:“那是谁?”
“老板说是咱们府上的一个婢子,叫小微。奴婢记得好像只有浣洗房有个婢子叫小微。”
“如今小微何在?”
“跑了。”安德银有些失望道。
景宁公主一双眸子微张:“跑了?”
“奴婢刚才去浣洗房找她的时候,其他人都说一上午没见着她了,还以为她是出府买东西去了。看样子,是潜逃了。”
景宁怒道:“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