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白湖点了点头，语气轻松悠闲道，“这个时候再来灭你的口，实属不明智的。我不会那样做，但我也不会告诉你答案，答案有一天终会揭晓的。”

“你好像很期待将来，你好像总觉得到了将来一切都可以很好地解决了？”

“时间会治愈和证明许多事情。”

“你只有两个月了，”沁雪提醒他道，“离上次你和我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你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来证明我不应该向六安王报仇。两个月的时间足够吗？”

白湖显得很淡定：“应该够了吧。”

“那好，那我拭目以待！”

回到怀柔馆时，沁雪的脸色不太好。景宁和鲍氏以为她撞到了什么邪物，大惊小怪地追问了起来。她只好解释说什么都没撞见，只撞见了两个废物和一个神气活现的东西。景宁诧异道：“什么是神气活现的东西？”

“不就是那位象牙王子吗？”沁雪有点不痛快道。

“啊，他也去了景泰殿？怎么会？”

“反正他就是去了，而且比我还早到。”

“有这么多人对景泰殿感兴趣吗？”

“好像是吧。”

“那你们查到了什么？”

“梨梦的死因，大概清楚了。”

景宁和鲍氏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都夹杂着一丝惊恐。景宁问：“难道真的跟永太姬有关？”

沁雪喝了口热茶，点点头道：“一切都是因为她而起的。”景宁立刻追问：“她为什么要杀一个小小的伶人啊？”沁雪带点不屑的口吻道：“为了她的往生。”

“往生？”景宁和鲍氏的腔调都吓得变了。

“永太姬似乎在信仰一种很邪恶的神灵。她认为饮下跟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年轻女子的血，可以帮助她修炼。修炼结束后，她会去到她的往生，在那里成为神，继续享受她的荣耀和尊位。同时，那名年轻女子也会追随她去到往生，并永远侍奉她。这一切都被她清清楚楚地描摹在她那张华丽丽的大床上，只是从来没有人认真去看过。”

景宁一阵毛骨悚然道：“真的假的？”

鲍氏也问：“所以，她是把梨梦带到了她的往生去了？”

“那是她自己的说法，按照我的说法，她就是把梨梦给杀了，只不过不是她自己动的手，是别人帮她动了手。有人给梨梦下了毒，然后收买孔善让他说是伤寒重症所至，以此瞒天过海。整件事其实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