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坛梨花白,被两兄弟喝了精光,然而,谁都没有醉。元阳不愿面对,假意倒下睡着。元嗣扶着他到床上,脱了鞋子,安置好。
元嗣来到院中,望着紫缨的厢房,想起她一颦一笑,跳起舞来千娇百媚,仪态万千。元嗣回到房中,拿出宣纸和笔墨,按着初次见到她的模样,做了一副丹青。那是霓裳羽衣舞,一切发生的刚刚好,那支曲子,曲后的故事,舞动的身姿。元嗣题词于上,“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可娇媚可淡雅,紫缨就是这样神奇的女子。元嗣和衣躺在床上,浅眠了两个时辰,小厮来唤,换了官服,去上朝了。临走前,元嗣将作好的画留在紫缨的门口。
……
早上,紫缨出门便看到放在地上的画卷,拾起打开,灵动舞蹈的女子跃然眼前。
适逢,元阳睡眼惺忪,穿着白色的寝衣,踏出房中,朝阳下伸了懒腰。
紫缨,“这幅画,是大人的?”
元阳睥睨,走近细看,“瞧这字迹,是大哥的手笔。”
紫缨方知识错了人,“原来是白少爷,奴婢认错了。”
元阳是很性情的人,常有突如其来的想法,许多经商的好点子都是这样产生的。当他看到紫缨眼中闪过的失落,他突然也想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为见不到他而感到失落。
想来自己可能都要死了,怎么能没有个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