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一刻也不敢等,他打了电话找了一直帮忙的那个朋友,让他想办法查一下卫灵的车子到底在什么位置,她现在的情绪,他真的担心出意外。
托尼自己开着车子一路搜寻着卫灵的车子......
托尼和卫灵都走了,濮沁不知道要怎们办了?她只是个外人,她买了单,对耿雪说:“你可以走了!”
这时候耿雪也情绪失控地哭着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因为我父亲要看病,我并不是故意害他们离婚,害的她丢了孩子。”
濮沁也是个婚姻受害者,那里想听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但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子,突然动了恻隐之心。但是她还是淡淡地说:“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你错了就是错了,不会因为你有了一个原因就错误就变成对的,或者别人能理解的事情!而且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女人,年纪轻轻,这么轻贱自己!”
耿雪哭着说:“你又不是我,凭什么指责我?如果你是我的处境,你又能比我好多少?”
濮沁看着眼前这个孩子,真的还是个孩子!她坐在了她对面说:“那么,请你告诉我,当时都发生了什么?文森找你之后发生了什么?”
耿雪哽咽着说道:“文森找了我,我正纠结着要不要做这件事情。恰巧那天我来了例假,我例假量比较多,而且疼起来让人窒息。那天下班,我的裤子被血染红了,童杰的车坐椅上也是,但是我也顾不上尴尬,因为当时痛的撕心裂肺,我下车了蹲在了路边的马路上想着缓一会再回家,可是过了一会,童杰开着车子返回了,他温柔地送我回家,第二天还带了一包姜糖给我,嘱咐我记着多喝两边,调理好了以后就不会痛了。”耿雪抬起头强忍着眼泪说:“其实,我那是甚至心里真的喜欢上他了,他是一个知冷暖的男人,也很会疼人!可是我是受雇于人,还谈什么感情呢!讲出来也没人相信,但是我真的喜欢他。那个时候我们两个每天一起上下班,后来他也不让别人拼车了,每天就带着我,当然是免费的。我们公司也离的近,中午一起吃饭,一起逛街,那个时候他买衣服都是我帮他挑的......”
耿雪停了一会,可能心里考虑要不要讲出来吧?最后还是抬起头说:“后来,他带着我区苏州玩,那天两个人鬼使神差地发生了关系,他似乎老早想好了那么做。那件事之后,他跟我说他又老婆,我也跟他说我有男朋友,而且年底要回徐州结婚。可是我们还是再一起纠缠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后来,文森又来找我,他逼问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件事情,而我父亲又要续住院费了,我正在焦头烂额,就再向他要了三万块,我答应他在一周之类结束。”
濮沁好奇地问她:“你怎们有把握童杰肯定会离婚?”
“我知道他结婚十几年了,一直没有孩子,他心里一直都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可是他跟我说他老婆不孕!他每次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非常伤心,所以我就告诉他我怀了他的孩子。”
“那你是真的怀孕了吗?”濮沁追问道。
“没有,我并没有怀孕,可是童杰他也没没问我要任何凭证,就说回家要和老婆谈离婚的事情,他要和我结婚把孩子生下来!”
濮沁叹息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害的人家夫妻失和离婚,而当时他老婆肚子怀上了盼了十几年的孩子,就因为离婚的打击,流产了!你是间接地害死了人家的孩子!你说你是为了你父亲,你父亲的命是命,人家孩子的命怎们算?你这是在作孽,你知道吗?”
耿雪还坚持说:“那些不是我故意造成的!”
濮沁觉得卫灵的故事还真的是曲折,她追问耿雪:“那怎们不和童杰结婚?”
耿雪连忙说:“就算我再怎们喜欢他,我也是利用他才和他在一起的,而且我并没有怀孩子,都是骗他的,还怎们敢再见他!”
耿雪讲道此处,沉默了很久又说:“他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离婚了,他要娶我,让我名正言顺地生下孩子!我知道我骗他的,就撒谎说我已经做了流产手术。他在电话离歇斯底里地喊着,我听着也很难过,但是我这辈子不能再见他。后面的事情我并不知道。”
濮沁不解地问:“那既然都结束了,你怎们还和刚才那个男见面?是不是他才是正真要求你做这件事情的主谋?”
耿雪说:“应该不是他吧?他今天来劝我,说如果我不配合,他会让我和文森一起坐牢!还指责我伤害了童杰和童杰老婆,害他们失去了盼望了十几年的孩子!”
濮沁听着耿雪的话,半信半疑地说:“你之前没见过这个人?”
耿雪点头说:“没有,之前我只见过文森,而且这个人应该是不知道的,他说我和文森是触犯了法律的,他要保持追究的权力。可是这个男人是谁?”
濮沁只是淡淡地说:“我也不知道,我只认识童杰的前妻。你为了十万块钱,毁了她经营了十几年的婚姻,毁了她原本平静美好的生活,而你,不但没有收敛,还在继续坐着敲诈勒索的事情。我劝你你乘早收手,你这么年轻的一姑娘,遇到什么时候总有办法的,何必走这么一条送死的路?就算是你救了你父亲,你觉得他心里会踏实吗?你们是践踏别人幸福和婚姻,我想你父亲要是知道你做了这样的事情,他会对此很伤心的。”
耿雪低着头说:“我真的是走投无路,我不能看着我父亲生病不管,可是医院就像是吞金兽,榨干了我们一家所有的积蓄,而我父亲的病情现在还在加重,没有好转的迹象。我对他们非常愧疚,可是我别无选择,即使背上一辈子的骂名,我也不想放弃我父亲......”
濮沁语重心长地说:“你的良心一生都将遭受罪罚,而那个量刑的人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