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安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前面那个女生不说话了,因为不管你说什么,老师都有办法堵。
怼的你无话可说。
就像你妈打你,不讲道理。
所以沛安特别乖的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内一句话都没说。
等老成说的口干舌燥,没啥词可用了,就放她走了。
出了办公室正好手机震动,沛安在老成的盲区看了一眼消息。
是陆琴给她的生活费。
就只有转账记录,一句话也没说。
也正常,她和陆琴聊天记录也只有转账和不超过两分钟的语音通话。
每次都是简单交代和金钱抚慰。
退出微信聊天页面,目光停留置顶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个,顿了顿,还是没忍住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说这个星期回去看她。
大课间下面这节课是班主任的课,班主任请假所以就改成自习。
十八中的作业量不少,文科班的字又更多,班里大部分同学都是在补作业。
沛安回到座位上闻到了一股橙子味。
她拿着笔抵着下巴往易承边上看,果然,人嘴里叼着根棒棒糖,至于味道,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橙子味的。
想到她上星期发的消息,悄悄看了易承一眼,笑了笑。
李宿在这几天和沛安关系处挺好的,说话的时候带她一起,易承只有在睡觉的时候脾气不怎么好,平时醒着的时候不会说什么。
尤其这两天心情看起来就知道特别美丽,李宿就变得更放肆了。
这还在上课,直接回头和沛安说话。
李宿出手机指着班长在群里发的艺术节活动,问她要不要参加。
学校去年十月开的运动会,有个闭幕式到现在都没有办,就想着正好这次艺术节和运动会闭幕式一起办了。
李宿还在拿着手机控诉着,“这是人吗?咱们本来也就这几个活动,还硬生生的被合成了一个。”
陈立在前面听到这话直接回头,“知足吧,没直接取消就不错了。咱学校啥是干不出来。”
说的也是,为了升学率,啥干不出来。
最后就是学校决定下个月五号下午在礼堂举行艺术节,估计上午会排练一下。
沛安不打算弄什么,艺术节在下面给他们鼓鼓掌不也挺好。
但是每个班必须要出一个节目,艺术委员在班里一个一个的问。
听李宿说之前的节目但是他们班一个会跳舞的丫头包下来的,但是这次好像是因为开学考试考的成绩不理想父母不让她这次表演了。
说是耽误时间,毕竟高考马虎不得。
这可苦了艺术委员,平时班里同学想到都是有人承包这个项目了,就没几个去在意这个。
就不会组织节目,这要是临时搭一个节目矛盾可就多了。
特别巧的还是他们班一个音乐生都没有,也没有人要去唱歌,虽然有几个美术生,但总不能让人家在台上当场画幅画吧。
艺术委员有苦说不出。
都问到沛安这边还是一个人都没有要参加的。
沛安是最后一个,艺术委员在边上死磨硬泡也没用。
她举了各种各样的才艺让沛安选一个就行,但是全程沛安就一句话,“我不会啊。”
艺术委员拍着比自己脸还干净的小本子,叹了口气,“我要是不四肢不协调,我就自己上了。”
周五晚上放学沛安带着曲未挽一起去找革译,周炀特别热情的和她俩打招呼。
沛安拉着曲未挽在边边上走,革译他们走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