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有资格跟他讨价还价。

施烟抿了抿唇角，语气尽量缓和点：“那份卖身……呸，你当初签的那份，你有没留底？”

慕寒秋声音软软的：“没有啊。”

施烟：“这次签的呢？”

慕寒秋抬头看她，尴尬的笑了笑：“也没有，这次是财务部跟我签的，只有一份。”

施烟：“……”

慕寒秋眸光微微暗了一瞬，自我唾弃：“施施，我是不是很没用。”

施烟牵着她的手：“有用多了，你拥有我这么一个宝藏朋友，什么都不需要。”

慕寒秋垂着脑袋，有点丧气：“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感觉她永远都还不清凌夜靳了，永远在他面前都抬不起头，没有说话权。

施烟冷冷地说：“那几个钱我帮你还，就不信砸不醒狗男人。”

凌夜靳无非就是仗着有权有势，欺负慕寒秋软柿子，让她老实安分守己的待在他身边。

这人就是有病。

慕寒秋：“……”

她缓了缓出声：“施施，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我不想欠你……”

施烟就知道她这样：“你不想我帮你，那你说，有什么好办法。”

“你就这么想待在身边？无名无分的，看着他跟别的女人恩爱，结婚生子，自己守在凌氏孤独一生？”

慕寒秋咬着下唇，带着无奈又哀愁的眼神看着她：“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