螓蛾掀开竹帘的时候,看到宗羿的脸都黑了,特别是在他看到万俟暝微红的眼眶时,脸黑如锅底。
怕他再失控变态,螓蛾拉着他就走。
“这叫你跟万俟暝没什么?你跟我在一起,他都哭了!哼,没想到你跟他倒是情深义重,分开还藕断丝连。”
“……瞎说。”
见鬼的情深义重藕断丝连,她跟万俟暝顶多是陌生人。
宗羿的脸色依旧黑的可以,句句讽刺,
“既然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你又何必委屈自己跟我在一起,难道就是为了他的皇位?”
“你对他还真是……”
“闭嘴!”
螓蛾忍无可忍,也不维持人设了,她猛地转身用力给了宗羿的头一巴掌,“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修理你。”
修理他?
宗羿眼睛一瞪,“你敢!”
“我就敢,”她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扯着往前走,“有什么回去再说。”
仗着她的喜欢,他还肆无忌惮了。
回到隐居的山谷,螓蛾把宗羿往房间里一关,说:“你冷静下来我再放你出来。”
“你关得住我么。”宗羿嗤笑,用内力想将房门震开却发现一点用都没有。
螓蛾靠着门,对里面的宗羿说:“别白费力气砸门,除了门,里面的东西随便你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