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期待与殚精竭虑的矛盾作用中应栀的画展如期而至,当天寇骁让她选了件与她礼服相衬的西服领带,除了情侣款的衣服色系以外,寇骁还精心准备了同款手表。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是情侣似的。
帮她系好深红色旗袍的蝴蝶盘扣后寇骁幼稚气地扯了扯原本系好了的领带他贴耳把唇瓣覆到陆盏眠耳畔“我帮你扣好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暧昧的气息流淌在周边陆盏眠轻轻地扯了扯唇她抬手熟稔地给寇骁系着领带,“你未免也太幼稚了吧。”
“以后我的领带都交给你来系。”寇骁目光柔和地盯着她的眸仔细的描摹情到深处他难以自抑地吻了吻她的眼尾姿态缱绻。
每天都要她来吗?陆盏眠歪头看他,“我算是半个“空中飞人”加上你也经常出差,到时候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不戴领带啦?”
闻言寇骁轻轻把头点,他的目光自然而然有种让人信赖的臣服力他翘起唇“非你不可。除了帮我打领带以外,我贴身的衣服都由你来选。”
“”
陆盏眠无奈地抿抿唇,可她心里却也是高兴的,嘴上口是心非,“你倒是省心了。”
“你要觉得不划算。”寇骁温热的气息铺落耳畔直教人泛痒,“那我帮你选内衣也是好的。”
陆盏眠眉头一皱,她气鼓鼓地鼓起腮帮,狡黠灵动的眼睛充满嫌弃,“我不至于像你那么懒。”
她的话刚说完,寇骁温热的手掌便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身,他低声呢喃,“你以前给我买的内衣我都快穿烂了,那条短裤我至今还放在我随身带的行李箱里。”
“?”那条在云南旅游时给他选的花裤衩吗?陆盏眠“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寇骁温柔的目光渐渐凝固,薄唇轻抿后,他没好气地拨了拨陆盏眠晶莹的耳垂,“不许给我笑了。”
“你不是很讨厌我给你选那么花的吗?”陆盏眠小嘴儿喋喋不休,她至今能想到寇骁把裤子扔在一边,万分嫌弃地对他说,“我穿这条出门去,回头霍明远绝对笑我八条街!”
“你的眼光被雪球吃了吧,我才不喜欢呢。”当时的他是如此硬气说不穿的。
那条裤子寇骁的确没穿过几回,不过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独自欣赏着穿,走到哪里都会带着。寇骁卑微地咬了咬唇瓣,也顾不上面子问题了,可回答时的轻哼倒是桀骜
“你总共就送我那么条能穿的夏季裤子,还有黑色的围巾和一套保暖内衣。”说着说着他委屈地哼唧唧,“所以啊,改明儿你带我去商城,好好地给我选几件。”
陆盏眠随口嘟囔,“你个集团老板,还会缺衣服穿?”
女人眼底里的难以置信令寇骁气瘪,她分明知道自己想表达的意思不是这个啊,正当寇骁不耐烦地想把自己的内心剖析出来时,怀里的小女人突然深情地回拥他。
“知道啦,我知道寇少最缺衣服穿了。”陆盏眠强忍住笑意踮起脚尖主动地吻了吻他冰冷的唇,轻触及离后,她似狐狸的狡黠眼睛轻眨,“回头给你挑跟卷宝的亲子装,到时候你别嫌幼稚啊。”
“只要是你挑得那我都喜欢。”寇骁心满意足地与她十指相扣,细节性问题他很爱较真。
这回是他与陆盏眠头一次心照不宣的出席公众场合,她愿意在公众面前承认身边有他,这让寇骁高兴地觉得满世界的鲜花为他而开,湛蓝天空中的那片云彩仿佛在对他笑。
就连被风吹拂起的树叶都奏着好听的音乐,穿过树叶罅隙的阳光熠熠生辉。
应栀在摄影界的地位可以说算是“无名小卒”,可她人缘好请来的大牌有许多,其中不乏有演艺圈里的明星、导演,商圈里的贵公子富二代,脸熟得有许多人。
当然脸生的也来头不小,大有美院的画家摄影师,更有网络红人出没。
瞥见围绕着应栀转的某位贺家公子时,陆盏眠眉毛皱了皱,她靠近寇骁耳边随意嘟囔一句,“这画展估计也被应栀她妈妈整成相亲会了,你看她那霜打茄子的样儿。”
闻言,寇骁抿唇轻笑,他随手接过侍从递过来的作品介绍,“你说应栀还记得霍明远吗?”
“应栀思维比较脱线,她只会记住快乐的事情。”陆盏眠垂了垂眸,轻哼,“应该早不记得了,不过,现在她认为霍明远是酒吧的头牌。”
“”
寇骁忽而扯唇笑起来,他刻薄地嗤笑,“那算霍明远还有点机会,这段时间我得跟他少点联系。”
言外之意便是,如果被应栀知道他与霍明远是哥们儿,那最以前的旧账岂不就被翻出来了?
“霍明远挺重义气的,可我觉得他人不怎么好。”陆盏眠格外较真地来了这么句,眸光看向不远处高海拔崎岖的景色,她不安皱眉,“我们栀栀敢爱敢恨,感浪迹天涯,霍明远擒不住她的。”
“操心那么多。”寇骁上前一步揉了揉女人柔顺的头发丝,“那都是霍明远的造化,他人的确没那么好。”
听他这么说,陆盏眠用“英雄所见略同”的目光盯向他,“他太爱使手段了,喜欢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