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既有夫妻之名亦有夫妻之……”任梦西附身双目正视着柏夙,他两齿见还咀嚼着散着阵阵花香的糕点。此景,不由得让柏夙的脸迷上了层红雾。
柏夙在任梦西刚想吐出最后一字之时赶忙捂住了他的嘴,“够了,我知道了。不用您每日提及一遍。少庄主,我不过是一介小农女,实在攀不上您。您也累了,我也不好打扰。我先走了。”
任梦西直起身子,拉过柏夙的手,将之拉到了床上,“你觉得我可能让我喜欢的人独自一人去外边受寒风?”
柏夙瑟缩着脖子,上下牙齿轻咬,不知怎么回话,任梦西一边脱鞋一边看着惊得一动不敢动的柏夙,“你干什么?不脱衣服脱鞋么?若你去找申姜,身上定淋了不少雨吧。这衣裳都脏了,还不脱下来。不然一身灰都沾床上了。”
“如此不好吧,少庄主。”柏夙抿了抿唇,将之下唇咬出点紫红。
上回的事本就让自己后悔万分,若此时再掉到这里,也许就真当跳不出来了。
任梦西揽过她的肩膀,低眉看着她的眼睛,两手不安分的解着柏夙的衣衫。柏夙额头上已浸了不少汗渍。想着如何拒绝。
须臾,柏夙忽地将手紧紧捂住,“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么?您知道您是少庄主么?你知道两个地位不同的人,世界不同……”
柏夙说着说着,便听得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仰头看了看任梦西睡容,深吐了口气,而后挺身想把他安放到床上。
好不容易将他左臂抬起,彼时一颗小石被风吹起打在了窗柩之上,吓得柏夙瞬时失了力气,整身倒在了床上,身子被任梦西这个重物压得死死。
“哎……”柏夙抽出压在身下的手擦了擦头上汗,继续推任梦西的身体。
可推了半晌,他似千斤重石纹丝未动,“我记得在瑞都背他那么长的距离,一点重量都感不到,怎么来了深州城只是推他怎么就推不动。”
柏夙的身体被他牢牢锁在怀中,她虽不甘心,可如此僵持了半天,却没有一点办法。她转头看向任梦西的脸,伸出几指将他的碎发拨到一侧,将之眉目,鼻子与唇珠都露了出来,“少庄主,谢谢你。因为认识你我才不用再外界受冷挨饿。”
任梦西的睫毛微颤,不知是柏夙呼出的气息还是他并未睡熟。柏夙思虑了半天,终是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从他的怀中挣脱了出来。
柏夙将被被子给任梦西盖好,而后便步到门前,两手拉开了门,拉门一瞬,冷风扑面,之中还杂着些许尘粒,打得她双颊微痛,“不能在陷下去了。不然就爬不上来了。”
柏夙道完此句,便迎风出了门,独留了任梦西一人在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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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她到底是什么人?一个店小二怎么还随身带着针?”
阿六端着饭碗站在旁侧,一边说一边往嘴里扒着饭。
唐蜚零半靠在楼梯上,摇着手里的折扇,摇了摇头,“我怎么会知道。反正看她那野蛮样子不像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