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的林子那么深,想必他二人也不会在里面。大可能是在这光华宫,这光华宫荒废了许多年了,记得幼时它便如此……里面供奉的到底是什么仙啊?”
女子的目光从深林收回看向已是有些掉漆的扁上的字,考虑了片刻,便抬起搭脚的裙摆走了进。
“人证物证我都有。你若再说不能救,我便讲这些东西全上交于官府。”黄鸢气势不减,仍旧对唐蜚零说着。
唐蜚零似不吃她这一套,“我可被誉为唐门百年难遇的奇才,我只随手制一毒药,别说官府里那些人,就是这整个深州城的人都得睡着。而且……姑娘,你有何本事这么说我。你可别忘了,你是贼人不定以前也杀过人,与我相差并无己。你把我送官,我照样也能把你关进牢里。”
“你!”黄鸢伸出手掌抵在了唐蜚零的脖颈,五指深陷,勒的他脖子上又多了几道深印。
女子站于门口,看到其中的一幕甚是惊讶,满心疑惑不知向谁诉,“不是他绑着她的么?怎么当今反过来了?”
“姑娘!就算他要做什么不轨之事也最不致死吧,你在掐下去他可能就没命了。”女子看到快没气的唐蜚零,忽地跳了出来护在唐蜚零身前。
唐蜚零咳嗽了几声,费力说道:“你谁啊你?不要在此多管闲事,快走啊。”
黄鸢的眼睛随着风摆而变化,眼睛又从棕色变幻至蓝绿,女子见此倒吸了口凉气,“你……是妖怪!”
不等女子在做他反应,刚才扣住唐蜚零的手转瞬便抚到了女子的脖子上。
“哎,哎。有话好说,何必牵扯无关的人?”唐蜚零手脚都被困于圆柱,只头可稍动动。
女子听了他这话,不仅没有停手,反而用的劲更甚,“不想让她死,那你把就把解药交出来。”
唐蜚零顿了顿,看向那女子,耸了耸肩膀,“我不过说说义气话,你杀她跟我又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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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夙捧起手边的烫茶,尴尬的笑了笑,“是这样的,我确实不是深州城人。我家在很远的乡下,那地方小的连名字都叫不出。因一些事恰巧遇见了少庄主,他给了我不少银两,我便替他做一些事。”
柏夙将自己的事大致与袁贤出说了,不过将有关瑞都的信息都撤了去。
袁贤出听罢点了点头,彼时,他二人旁侧的竹帘忽的被人掀了起。进来一小二放下了七八道菜。
这几道菜柏夙从未见过,不过单看这色泽,闻这香气。都不知比瑞都的菜好上几倍,真是不明白为何畅悠楼那么多人去。
“二位不够再要。”小二单手撑着竹帘,说道。
柏夙侧头本想道了声谢,可就在转眼之际她从半卷的竹帘下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那是任梦西,他身侧的正是袁老爷。
“他不怕被戳穿么?”直至帘子放下,柏夙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帘外,生怕一转眼便看不到帘后人一般。
“柏公子,是不是还想吃些其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