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你二人去,你们什么才艺也不会,要是两位贵客让你们唱曲怎么办?不倒酒那还能干什么?”老板这一番话确实说的没错。
柏夙同苏华吟相视望了望,都轻点了点头,两人提裙轻步走到了桌前为二人各倒了杯酒。任梦西这才将杯中物一口饮了下。
苏华吟见酒见底便向里斟了些,待她抬眸瞬间,拿酒的忽忽抖动了下,酒壶碰桌,发出了声翠响。柏夙听到动静,下意识看向一旁的苏华吟。
袁老爷和任梦西的目光一下也聚到了苏华吟的身上,看着她的眼睛,任梦西虽是不怎么确定,但估摸猜到了此人是苏华吟。
苏华吟没再说二话,将酒斟满便向后退了两步,任梦西礼貌冲她点了点头。
并没朝着旁边的柏夙瞧一眼。
柏夙将袁老爷的酒斟满便马上直起腰垂下头,将自己眉眼罩起来。苏华吟自见到任梦西眼睛便跟被人扯直了一般,没转向他处。柏夙耸耸肩,她并没有想到任梦西会被人她认出。
“袁老爷,我前些日子不是出了趟远门么,问了问这世外的高人他告诉我要八位阳日出生的女子同时提福字,便可保事事平安。这不,听说您今日要来,我把这方圆几里阳月出生的女子通找了来。就为给您写这福字。”
袁老爷听了这话,摇了摇头,“如今梦西成了这个样子,我还有何心情颜面来寻着福气。不如这样吧,这幅字就写与梦西。”
老板听到此处,说了数句赞誉之词,便将那几位姑娘汇聚在一起。通站在前方的小桌前,小桌之上整齐摞着层叠的十几张白纸。
“你二人也去啊。”老板捅了捅柏夙的腰,让她往前去。
柏夙回头看了眼老板,“这……我可能不是阳日出生的。这样让我去不好吧。”柏夙磕绊悄声说道,它自有记忆以来便在爷爷左右,连是何日子来的他身边她都不清楚,更别提自己出生的年月。
“阳日出生的姑娘深州城也没两人……你只管去写。快去。”老板说完便把柏夙推搡到队尾。听了老板的话,他骗人的伎俩柏夙已让猜了个透。
“这八字一会儿你便拿到山庄吧。”
袁老爷对着任梦西说道。
任梦西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
不一会儿前方的字便写好了,柏夙执起笔,看了眼旁侧其他书写的,一瞬尴尬之感便油然生到胸口。她字都不怎么认得。写起来更是不怎么好看。
老板在后一直催,柏夙无奈只得将笔悬竖,一笔一划将福写到了纸上,这福字倒不算难看,但与之旁侧的一张竟有七八分神似,略懂行之人亦能猜出柏夙这是将之别人写的描摹了出来。
任梦西见到笔起的一瞬,头便猛抬了起,眼睛直对上了柏夙已是有些湿润的额头,吃惊的程度一点不亚于苏华吟见到她的时候。
任梦西上前几步走到桌旁,恰柏夙将字写好放到一旁,仰起头转到一旁,相差须臾,便没看到任梦西轻扯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