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让犬子参加,不过我自知他比不过这里云集的高手,不过是让他历练历练,见识见识大场面,毕竟如此大的比试场,定是打不过的。”
任梦西点点头,“真是过誉了。您选神剑大会是我们的荣幸。对了,这中原一片,我识得的练武之地也是很多,不知令郎所处地方,我是否知道?”
“这具体是何地,我也不知。听说是中原的最西方。单做马车去就不下三月。名字。谅老夫实在记不清了。只记得之中有一毓字。”
任梦西听到确切的话,忽地将杯中酒喝了尽“钟毓山?”
“对,对。好像是这名字。犬子事宜我都交与他娘打理,记得他提过好多次。但不知为何,这名字我每次都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任梦西笑笑,眨了眨眼眸,“下月便是神剑大会,离着中秋差不了几日,为何他不提前回来几日?”
“他曾写信说是要好好练武,迎神剑大会。他的师父也是如此意思。”
老者不禁叹道:“如今老了,我也想让他陪在身边。”
任梦西又为他倒了杯美酒,同意点了点头,他倒着倒着,不禁走了神,将酒倾倒,淌下的酒洒了自己同钱老爷一身。
“不好意思。”任梦西赶忙躬身擦拭起来,他悄拉开钱老爷衣衫下摆,细瞧了瞧他腰间藏着的一块玉牌。
“不碍事,不碍事,我还是自己擦吧……”
一阵嗤笑惹得任梦西背后一阵发凉,他侧目望去,看了眼背后弹琴的二位姑娘。与之同时,柏夙已到紫苑阁。